如果即使在復活之後,基督的人性持續為有限的,那「上帝的右邊」必定是有限人性被發現的地方。如果基督的人性在上帝的右邊,則它不會在聖餐的要素中。因為有限性必然並需要獨一的所在。
然而基督應許常與教會同在(太廿八20),並且長遠替它代求(來七20)。就某方面而言,慈運理藉由約翰福音中的另一位保惠師的應許,來解釋這個「同在」。另一方面,他解釋同在則是訴諸極端加爾文主義(extra-Calvinisticum)。基督是在其神性的能力中與教會同在,因此基督藉祂的靈在神性的能力,也就是將會眾群體轉變成基督聖體的能力中,與教會同在。即同在的神性與缺席的有限人性 在本質聯合。
路德在他給Occamist的論辯中,明白的區分「侷限的(circumscriptive)」、 「確定的(definitive)」和「完備的(repletive)」三種臨在:
(1) 物體侷限在一地方:如果空間與佔用它的物體是精確的符合,並且符合相同的 度量。例如:酒或水在容器內。
(2) 物體確定在一地方:如果物體並非容易被察覺地在一地方,並且根據所在地的 範圍不是可測量的,但卻佔用一部份空間。這就是路德所謂的「非侷限性臨在一特 定地方」。這就是在基督從封閉的墳墓中出來,並向門徒顯現時,祂的身體臨在的方式。
(3) 物體完備地佔用一地方:如果物體是同時(simultaneously)完整地(whole and entire)出現在所有地方,充滿所有地方,並且無法被其所佔用的地方所量度。這 種存在的模式唯獨屬於上帝,並且這種模式乃是無法理解,超越理性,並且唯有在 信心與道中被持守。
(2) 物體確定在一地方:如果物體並非容易被察覺地在一地方,並且根據所在地的 範圍不是可測量的,但卻佔用一部份空間。這就是路德所謂的「非侷限性臨在一特 定地方」。這就是在基督從封閉的墳墓中出來,並向門徒顯現時,祂的身體臨在的方式。
(3) 物體完備地佔用一地方:如果物體是同時(simultaneously)完整地(whole and entire)出現在所有地方,充滿所有地方,並且無法被其所佔用的地方所量度。這 種存在的模式唯獨屬於上帝,並且這種模式乃是無法理解,超越理性,並且唯有在 信心與道中被持守。
路德認為「上帝的右邊」乃是上帝掌管之處的一種隱喻式表達。因此「基督在
上帝的右邊」意指祂乃是上帝行使其治理的最佳人選。既然上帝治理任何地方,甚至是陰間,因此上帝的右邊乃是到處可被發現。既然上帝的右邊是到處可被發現,
並且基督的身體就是上帝的右邊,那基督的身體便是到處遍在(ubiquitous)。它不被空間和時間所限,而是臨在任何上帝所治理的地方。但這並不意指祂按我所選擇 的方式,無論何時或何種方法,為我臨在;祂唯獨透過祂所選擇的施恩具臨在。
基督的身體是到處遍在,因為在復活的基督裡有「屬性的相通」。基督榮耀的人性已經具有神性的屬性,好比到處遍在的性質。然而對路德而言,最要緊乃是看「基督的身體到處遍在」的教義在神聖意志與道的處境中。
在路德與慈運理爭論「上帝右邊」的背後,乃是關於升天本質的爭論。慈運理視升天為戲劇的最後一幕,信經列舉此戲的每一幕—道成肉身、受苦、復活和升天 ,視其為在道成肉身歷史的接連性行動。
基督的身體是到處遍在,因為在復活的基督裡有「屬性的相通」。基督榮耀的人性已經具有神性的屬性,好比到處遍在的性質。然而對路德而言,最要緊乃是看「基督的身體到處遍在」的教義在神聖意志與道的處境中。
在路德與慈運理爭論「上帝右邊」的背後,乃是關於升天本質的爭論。慈運理視升天為戲劇的最後一幕,信經列舉此戲的每一幕—道成肉身、受苦、復活和升天 ,視其為在道成肉身歷史的接連性行動。
因此,升天乃是意味著,在我們的時空中,基督的人性對我們不再是可感受到的(accessible)。路德則視升天為截然不同的事件序列,因為基督既然已經道成肉身,就不會離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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