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加爾文對上帝國的解釋,是上帝在天上及地上的掌權。在彌迦書四章3節的註釋,加爾文說:」聖
經對上帝國的說法有二個層面。一是上帝統理撒但及所有邪惡,但不是經由上帝的話,也不是聖靈的淨化力量:所以它們不是自願而是不甘願地服從上帝。上帝特殊
的統治只有對教會而已,在教會裡,上帝以祂的話語和聖靈挽回人心,進而心甘情願自願地服從及跟隨。以內在而言,上帝以聖靈來影響,以外在而言,上帝以話語
來教導。」
在《基督教要義》有關主禱文中上帝國臨到的解釋,加爾文重申這樣的看法:」雖
然我們對『神的國』一詞已經下了一個定義,我現在願再簡單地複述一下,就是神之施行統治乃在於世人放棄自己,厭惡世界和現世生活,叫自己服從神的公義,企
望天上的生活。因此,神的國度包含兩部分:第一,神藉著聖靈的能力改變了我們那些敵對祂的一切屬肉體和敗壞的慾望。第二,祂要使我們的一切意念都能順服於
祂的權威之下。所以,祗有那些從本身開始,就是那些祈求把擾亂神國安寧,和損害神國純潔的腐敗從本身清除了的人,纔能適切地提出這種祈願。」
另外,加爾文也清楚認知到就是邪惡也是在上帝的管轄之中,加爾文接著說:」神為要建設祂的國度,就使世人蒙羞;雖然祂叫人蒙羞的方法各有不同。祂制止某些人的情慾,打破另一些人的難以制服的驕傲。我們每天所求的應當是祈願神從世界各國號召教會歸向於祂,增加它們的數目,多多恩賜它們,在它們中間建立合法的秩序…我們受命祈願每日的進步並非徒然,因為人類從來不曾達到那完全的情況__即能消除一切罪的敗壞,達到純潔的完全。這種完全要等到基督最後來臨始能實現。」
由此可知,上帝以不同方式來統理世界,以愛、以話語、以聖靈來引導教會;但以管教來馴服邪惡,使之服從。
加爾文常以上帝的眷顧(providence)此
概念來解釋上帝國。上帝以三個層面來統治世界,一是經由自然秩序,祂管理世界,這是上帝普遍性的眷顧。第二是經由上帝所創造的人類,來服事上帝的良善、公
義及審判邪惡,在此層面,加爾文作了二種細分:對那些沒有知覺的生物的統治;及對人類甚至撒但的統治。第三是經由聖靈,人類忠誠地服從上帝的引導。
加爾文神學的中心論點是預定論,在《有關上帝對永生預定》(Concerning the Eternal Predestination of God)書中,加爾文從上帝的眷顧引伸到上帝的揀選。上帝的揀選完全在於上帝自己對人類的良善及憐憫,對個人的揀選是如此,對教會的揀選更是如此,這些都是在顯明上帝的眷顧。甚至加爾文稱教會為上帝自己的工作房(workshop),在那裡上帝實現祂的眷顧。
在《基督教要義》卷四的教會論中,加爾文解釋以弗所五章25節至27節的「基督愛教會,為教會捨己,要用水藉著道,把教會洗淨,成為聖潔」時,他說:」主天天工作,將教會的皺紋推平,污點清除;這就是說,教會尚未完全聖潔。所以,教會的聖潔祗是日日在改進,但尚未達到完全的地步…然而我們必須堅持,自從創世以來,沒有一個時期,神不將祂的教會保存於其中,直到萬物終結的時候,也決沒有一個時期,神不叫祂的教會存於其中的。」
由此,加爾文區分了有形的教會(visible church)與無形的教會(invisible church)之分別。無形的教會是上帝眼中的真教會,那是蒙上帝揀選並藉聖靈成聖上帝的兒女,這教會包括從太初以來曾在地上活過的選民,直到世界的終末。有形的教會是指散佈在各地的一群人,這些人自認崇拜上帝與耶穌基督,由洗禮納入祂的道理,並從領受聖餐承認他(她)們要在真道與愛心上一致,持守主的道。但在這個教會,會有假冒偽善之人,由於教會的制裁未能充分貫澈,以致他(她)們暫時還容納在教會內。加爾文結論說:「所以我們既必須相信那看不見的和祗為神所知道的教會,我們也當重視這看得見的教會,並與之聯合。」
加爾文派與路德派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上帝〞的觀念,路德雖然也強調預定論,但其作用只是保護新教的〝信〞免於滲雜人的意見。而加爾文的預定論卻是表現在個人虔信的上帝觀,完全在於上帝絕對旨意,而人所能作的就是榮耀祂。
由於預定論邏輯推演出〝恩典不會喪失〞,加爾文派的信徒將路德派的〝稱義〞,由感覺的內在深度轉移到外在的能力活動。路德的稱義在於強調人與上帝的契合,而加爾文卻強調人為上帝榮耀而活。
於是加爾文派的信仰中心不在於被造物的蒙福,而是在於上帝的榮耀。個人或
整個社會其行為或活動能否榮耀上帝,就成為個人或社群宗教生活的試驗。於是個人生活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使世界成為上帝旨意的表現,個人不只追求個人的聖潔成
聖,也致力於社會的聖潔,即聖潔社會的理想改造。而聖潔社會的理想,就是社會生活整體完全置於基督教典章與目的的支配之下,聽來如同主禱文所說的「願的國臨在,在地上如同天上。」
加爾文不像路德,將國家視為墮落狀態後的補贖,且以武力懲罰邪惡;反之將
國家看成上帝所指定良好聖潔制度。基本上,加爾文對基督教界的瞭解,是政府與教會的合併。政府在執行職務應根據基督教與自然律觀點,按照聖經教訓與理性行
事。唯有教會是獨立的,行使上帝神聖公義律法,促進整個社會基督教化。於是上帝成為世俗事物與神聖事務的共同理想,人類在對上帝的信仰中,使生命與社會制
度統一。
這樣說來,作為上帝國在地上表徵的教會與社會,是向著完全與聖潔在淨化。這個概念後來也在解放神學裡得到發展,即〝上帝國在成長中〞。不過,拉美解放神學家古提雷茲(Gustavo Gutierrez)仍
將人類自身的努力與上帝國的到來作一明顯區別。人類社會進展朝向人們本身的解放,當然是上帝國成長中的一個重要因素,但並非是全部,也就是說上帝國一方面
與人的奮鬥有關;但一方面上帝國並不能由人本身來完全實現。人類對壓迫、宰制解放的渴求,其實就是上帝國的成長。不過人的努力是無法消除那壓迫背後的罪,
只有上帝國到來時,所有壓迫才能完全解放。
上帝國在成長中,如果放在終末論來看就更清楚。上帝國是終末的應許,也是現今驅策的動力,事實上,上帝的應許(The Promise)已由聖經與歷史中部份應許(promises)所漸漸實現,而這是一個過程直到終末上帝國的完全到來。所以上帝國的應許(The Promise)與人類歷史的實踐(promises)是相連結的。

2013年10月5日 星期六
馬丁路德的上帝國類型:屬靈的國度
目睹教會的腐敗及墮落,馬丁路德(Martin Luther)提出深刻的批判。制度化的教會並非全然以基督的名行事,而基督教的國家,其成員也並非是基督徒。於是路德提出二個國度的看法來修正教會與國家的腐化。
奧古斯丁是以二種城市來區分被揀選者與未被揀選者,而路德是以二種國度來作區分。在1523年,寫給Saxony公爵約翰的論文「我們對世俗權威,應當順服到甚麼程度」,路德把世人分成二個團體:一是屬上帝國度(a kingdom of God)的團體,另一是世界國度的團體(a kingdom of the world)。上帝的國度是基督的信仰者,而世界的國度是非基督徒的。上帝設立了二個國度:一是靈性的,是基督以上帝的靈及話語來管轄;另一是暫時的,是國王以刀劍來統治。
以羅馬教會來說,其問題關鍵是教權大於王權,是靈性的教會統轄著暫時的世界;以重洗派教會(Anabaptist)來說,他(她)們拒絕所有暫時性的世界。而路德是以二個國度來區分:非信徒生活在世界的國度,信徒是生活在兩個國度裡。不過,地上的國度是傾向於撒但的惡。
1528年路德修正他的觀點,視地上的國度是上帝為人類所保存的地上生活。1532年在山上寶訓的註釋書中,路德進一步從二個國度概念提出基督徒二種身份學說。基督徒當他(她)在世俗領域行事時,他(她)是公民身份。由此推論,信徒的個人信仰生活是基督徒身份,臣屬基督;但以公共生活來說,信徒也是公民身份,他(她)們臣屬於地上君王。
奧古斯丁是以二種城市來區分被揀選者與未被揀選者,而路德是以二種國度來作區分。在1523年,寫給Saxony公爵約翰的論文「我們對世俗權威,應當順服到甚麼程度」,路德把世人分成二個團體:一是屬上帝國度(a kingdom of God)的團體,另一是世界國度的團體(a kingdom of the world)。上帝的國度是基督的信仰者,而世界的國度是非基督徒的。上帝設立了二個國度:一是靈性的,是基督以上帝的靈及話語來管轄;另一是暫時的,是國王以刀劍來統治。
以羅馬教會來說,其問題關鍵是教權大於王權,是靈性的教會統轄著暫時的世界;以重洗派教會(Anabaptist)來說,他(她)們拒絕所有暫時性的世界。而路德是以二個國度來區分:非信徒生活在世界的國度,信徒是生活在兩個國度裡。不過,地上的國度是傾向於撒但的惡。
1528年路德修正他的觀點,視地上的國度是上帝為人類所保存的地上生活。1532年在山上寶訓的註釋書中,路德進一步從二個國度概念提出基督徒二種身份學說。基督徒當他(她)在世俗領域行事時,他(她)是公民身份。由此推論,信徒的個人信仰生活是基督徒身份,臣屬基督;但以公共生活來說,信徒也是公民身份,他(她)們臣屬於地上君王。
中世紀神秘主義的上帝國類型:內在靈魂
除了延續奧古斯丁想法,認同教會為上帝國的具體表徵外,中世紀也曾發展不同對上帝國意義的瞭解。十二世紀的Joachim運動就是最佳例子,Joachim經由默想聖經而提出歷史或上帝國的三個時期看法,也就是聖父、聖子及聖靈時期。第一個時期根據的是律法,讓人害怕及臣服;第二個時期是恩典,是一種信仰;第三時期是聖靈、是愛。而現今是歷史終末時期,也就是千禧年時期,照Joachim的算法,終末時期將從1260年開始。
中世紀後期,由於社會變動因素,千禧年終末盼望再度流行。十五世紀的Taborites將千禧年信仰與社會改革激情結合起來,他們深信世界末日即將到來,而敵人必須先給予消減。
另外一種全然不同的神秘觀點也在十四世紀流行。Meister Eckhart是在此時期的一位德國神秘主義者,他視上帝國是內在於個人的生活與靈魂上。他認為上帝國是上帝本身完美存在,而人的內在生命或靈魂是上帝國臨在的地方。他解釋上帝國的比喻如同埋藏在田地的寶藏時,他宣稱田地就是指人的靈魂,寶藏就是上帝的神聖存在。
中世紀後期,由於社會變動因素,千禧年終末盼望再度流行。十五世紀的Taborites將千禧年信仰與社會改革激情結合起來,他們深信世界末日即將到來,而敵人必須先給予消減。
另外一種全然不同的神秘觀點也在十四世紀流行。Meister Eckhart是在此時期的一位德國神秘主義者,他視上帝國是內在於個人的生活與靈魂上。他認為上帝國是上帝本身完美存在,而人的內在生命或靈魂是上帝國臨在的地方。他解釋上帝國的比喻如同埋藏在田地的寶藏時,他宣稱田地就是指人的靈魂,寶藏就是上帝的神聖存在。
中世紀的上帝國類型:基督教王國
中世紀對上帝國的瞭解,基本上是延續著奧古斯丁在《上帝之城》的想法,視教會為上帝之城的代表。不過中世紀也流行著神秘主義想法,視上帝國是聖靈在基督徒內心之光的引領。另外一種看法是不被正統教會所接受的千禧年思想,儘管教會排斥它,它也未曾在歷史中完全消失。
教宗貴格利第一(GregoryⅠ)對上帝國的瞭解,是典型中世紀延續奧古斯丁觀點的代表。在解釋馬太福音13章天國好像撒網抓魚的比喻時,貴格利認為聖教會就如同比喻中的網,經由教會,每個人從現今的水中被帶入永生的上帝國度。解釋馬太25章十個童女的比喻時,貴格利說在聖經裡,現今時代的教會常常被比喻為天上的國度。
貴格利也是教宗制度的鼓吹者,在解釋馬太16章天國的鑰匙時,他說羅馬教會的主教是彼得天國鑰匙的承繼者。貴格利引用奧古斯汀視教會為上帝國的表徵來強調羅馬教會的統治地位。
當奧古斯丁發展他的〝上帝之城〞之思想時,他所說的上帝之城或象徵上帝之 城的教會,基本上與世界之城是對立的。但到了中世紀,問題顯然不同,隨著日耳曼民族歸信基督教,整個社會漸成為基督徒的社會。中世紀的問題不再是上帝之城 與世界之城的對立,而是在一個基督徒的社會裡,不同力量的互動關係問題,如教會與基督教國家之間的權力互動關係。
在這新的情境,上帝國不再全然認同為教會組織。而是在基督王國裡已有二種力量並存:一是教會,另一是基督化的國家。這二種並存力量,在主後八百年查理曼大帝(Charlemagne)被教宗利歐三世(Leo Ⅲ)封立為帝國皇帝時,顯得更加敏感。教宗利歐三世認為羅馬教會管轄世界,是世界的頭;而查理曼作為基督教國家的統治者,他是基督教社會的保護者,皇帝必須從教宗的封立中來合法化他的王權。
查理曼顯然採取不同立場,認定君王才是整個基督教王國(Christendom)的統治者。他認為拉丁基督教已形成一個城市,可說是奧古斯丁〝上帝之城〞的最具體證明。而東方希臘教會因非正統,它們無份於上帝之城。當時國王的神學家Alcuin還將查理曼比擬為大衛王,強調國王是整個基督教王國的統治者。
儘管這兩種力量的立場不同,但它們兩者皆是將其自己視為上帝之城代表。等到查理曼過世後,將地上王國視為上帝國的象徵,才因著教宗權威的擴張,及帝國權威的衰退,而又轉向以教會為上帝國的表徵。
最明顯的例子是教宗貴格利七世(Gregory Ⅶ)與國王享利四世(Henry Ⅳ)的爭論,這時教宗的權威已擴大到地上君王不能比擬的地步。貴格利七世甚至認為教宗是世上唯一正確真理、自由及公義的基石,教宗應該被看為是地上上帝國的王子才對。
對教宗權威的反動,導致後來地上君王不得不強調從教會獨立出來的王權。在十一世紀,經由羅馬法的復興,國家與教會的分別已開始受到法律界的重視,這也是後來中世紀結束,邁向現代觀點的政教分離的思想形成背景。
十三世紀時,當亞里斯多德思想再度被發現及運用時,政教關係也再度成為爭論主題。亞里斯多德的哲學強調自然的價值,而且自然本身即為良善。對亞氏而言,國家是一個完美社團,有能力去解決人類爭端及提供最終保護。神學家阿奎那(Thomas Aguinas)採用亞氏思想,同意國家是一自然機制,有能力去實現其公民的公共福址。作為一種自然機制,國家是由上帝所創立,所以它是良善。
但作為基督徒的阿奎那並沒有因此認定國家具有終極價值,國家不可能解決人 類所有需要,它可以解決人們自然需要,但卻無法解決超自然需要。唯有基督及代表基督的教會才能引導人們到終末,解決人類超自然需要。所以阿奎那重申國家在 信仰事務必須臣服教會,來走向超自然的終末價值。
阿奎那解釋上帝國(regnum Dei)此意義時,也是認同於教會為其代表。他說上帝國的意義是臣服於上帝的統轄或看顧,上帝國此字源有雙重意義:一是上帝國可解釋為願意與上帝同行的信仰團體,也就是爭戰的教會;另一方面它也可指向終末的意義,那就是得勝的教會,終末時臨到的上帝國度。
教宗貴格利第一(GregoryⅠ)對上帝國的瞭解,是典型中世紀延續奧古斯丁觀點的代表。在解釋馬太福音13章天國好像撒網抓魚的比喻時,貴格利認為聖教會就如同比喻中的網,經由教會,每個人從現今的水中被帶入永生的上帝國度。解釋馬太25章十個童女的比喻時,貴格利說在聖經裡,現今時代的教會常常被比喻為天上的國度。
貴格利也是教宗制度的鼓吹者,在解釋馬太16章天國的鑰匙時,他說羅馬教會的主教是彼得天國鑰匙的承繼者。貴格利引用奧古斯汀視教會為上帝國的表徵來強調羅馬教會的統治地位。
當奧古斯丁發展他的〝上帝之城〞之思想時,他所說的上帝之城或象徵上帝之 城的教會,基本上與世界之城是對立的。但到了中世紀,問題顯然不同,隨著日耳曼民族歸信基督教,整個社會漸成為基督徒的社會。中世紀的問題不再是上帝之城 與世界之城的對立,而是在一個基督徒的社會裡,不同力量的互動關係問題,如教會與基督教國家之間的權力互動關係。
在這新的情境,上帝國不再全然認同為教會組織。而是在基督王國裡已有二種力量並存:一是教會,另一是基督化的國家。這二種並存力量,在主後八百年查理曼大帝(Charlemagne)被教宗利歐三世(Leo Ⅲ)封立為帝國皇帝時,顯得更加敏感。教宗利歐三世認為羅馬教會管轄世界,是世界的頭;而查理曼作為基督教國家的統治者,他是基督教社會的保護者,皇帝必須從教宗的封立中來合法化他的王權。
查理曼顯然採取不同立場,認定君王才是整個基督教王國(Christendom)的統治者。他認為拉丁基督教已形成一個城市,可說是奧古斯丁〝上帝之城〞的最具體證明。而東方希臘教會因非正統,它們無份於上帝之城。當時國王的神學家Alcuin還將查理曼比擬為大衛王,強調國王是整個基督教王國的統治者。
儘管這兩種力量的立場不同,但它們兩者皆是將其自己視為上帝之城代表。等到查理曼過世後,將地上王國視為上帝國的象徵,才因著教宗權威的擴張,及帝國權威的衰退,而又轉向以教會為上帝國的表徵。
最明顯的例子是教宗貴格利七世(Gregory Ⅶ)與國王享利四世(Henry Ⅳ)的爭論,這時教宗的權威已擴大到地上君王不能比擬的地步。貴格利七世甚至認為教宗是世上唯一正確真理、自由及公義的基石,教宗應該被看為是地上上帝國的王子才對。
對教宗權威的反動,導致後來地上君王不得不強調從教會獨立出來的王權。在十一世紀,經由羅馬法的復興,國家與教會的分別已開始受到法律界的重視,這也是後來中世紀結束,邁向現代觀點的政教分離的思想形成背景。
十三世紀時,當亞里斯多德思想再度被發現及運用時,政教關係也再度成為爭論主題。亞里斯多德的哲學強調自然的價值,而且自然本身即為良善。對亞氏而言,國家是一個完美社團,有能力去解決人類爭端及提供最終保護。神學家阿奎那(Thomas Aguinas)採用亞氏思想,同意國家是一自然機制,有能力去實現其公民的公共福址。作為一種自然機制,國家是由上帝所創立,所以它是良善。
但作為基督徒的阿奎那並沒有因此認定國家具有終極價值,國家不可能解決人 類所有需要,它可以解決人們自然需要,但卻無法解決超自然需要。唯有基督及代表基督的教會才能引導人們到終末,解決人類超自然需要。所以阿奎那重申國家在 信仰事務必須臣服教會,來走向超自然的終末價值。
阿奎那解釋上帝國(regnum Dei)此意義時,也是認同於教會為其代表。他說上帝國的意義是臣服於上帝的統轄或看顧,上帝國此字源有雙重意義:一是上帝國可解釋為願意與上帝同行的信仰團體,也就是爭戰的教會;另一方面它也可指向終末的意義,那就是得勝的教會,終末時臨到的上帝國度。
奧古斯丁的上帝國類型:聖的教會
奧古斯丁晚年正是羅馬帝國衰微之時,那時的羅馬帝國飽受外族入侵。永恆之羅馬帝國的幻想已經破滅,以君士坦丁大帝時的羅馬興盛,來喻表基督王國的風光已經消散。在這背景下,奧古斯丁發展了以教會為上帝國表徵的神學之看法。
在奧古斯丁的《上帝之城》(the City of God)書中,表現著教會如何在帝國之中爭取獨立地位。拉丁文的civitas(city)是指社會大眾,奧古斯丁要說的是在羅馬帝國之內有二種社會:一是世俗社會,即帝國;另一是上帝的社會,就是上帝之城,即教會。
在《上帝之城》14卷28章中,奧氏指出二種不同的愛表徵了兩種不同的城市。地上城市是愛自己輕視上帝;而天上城市是愛上帝看輕自己。上帝之城的居民是被揀選的,而地上之城的居民是被遺棄的。在20卷9章中,奧氏甚至明白論證基督的教會是上帝國臨在現世的表徵。
不過上帝之城也是終末的臨在,奧氏不斷的論述上帝之城如同朝聖的實體,朝 向終末完美的形式。只要表徵著上帝之城的教會還在地上,它仍然受到罪的限制。只有當基督將他的國度帶領向終末的榮耀時,不完美才會消失。上帝國臨在現今的 教會是暫時性的,但它朝向終末的完美國度前進。這也是跟據第三世紀初教父居普良(Cyprian)對教會的瞭解而來,即教會之外沒有拯救可言。
在奧古斯丁的《上帝之城》(the City of God)書中,表現著教會如何在帝國之中爭取獨立地位。拉丁文的civitas(city)是指社會大眾,奧古斯丁要說的是在羅馬帝國之內有二種社會:一是世俗社會,即帝國;另一是上帝的社會,就是上帝之城,即教會。
在《上帝之城》14卷28章中,奧氏指出二種不同的愛表徵了兩種不同的城市。地上城市是愛自己輕視上帝;而天上城市是愛上帝看輕自己。上帝之城的居民是被揀選的,而地上之城的居民是被遺棄的。在20卷9章中,奧氏甚至明白論證基督的教會是上帝國臨在現世的表徵。
不過上帝之城也是終末的臨在,奧氏不斷的論述上帝之城如同朝聖的實體,朝 向終末完美的形式。只要表徵著上帝之城的教會還在地上,它仍然受到罪的限制。只有當基督將他的國度帶領向終末的榮耀時,不完美才會消失。上帝國臨在現今的 教會是暫時性的,但它朝向終末的完美國度前進。這也是跟據第三世紀初教父居普良(Cyprian)對教會的瞭解而來,即教會之外沒有拯救可言。
君士坦丁後的上帝國類型:雙重王權
因著政治的變化顯然影響著第四世紀後對上帝國概念的瞭解。
羅馬皇帝君士坦丁(Constantine)的信仰基督教,和基督教會受到官方的承認甚至擢升為國教,使上帝國的意義由終末的千禧年國度,而轉向以地上可見的教會或國度來作為上帝國臨在的意義。
有「教會歷史之父」之稱的該撒利亞的優西比烏(Eusebius),對信仰基督教的君士坦丁大帝可說是極盡歌功頌德,認為他是歷史上最偉大的君王。甚至認為君士坦丁好像彌賽亞一樣,他的基督教帝國真是上帝國在地面上實現的形式。優西比烏真的相信聖經所預言的和平國度已經到來。
優西比烏所寫《君士坦丁生平》(Life of Constantine)一書,對於325年5月20日在尼西亞所召開的會議,皇帝蒞臨現場的情景以阿諛奉承的言語作了下列描述:「宣佈皇帝來臨的時刻,眾人起立,皇帝如神的天上使者出現,披戴黃金寶石,神采耀人,身裁高大而苗條,帶著優美、能力與威嚴。他外面的裝飾,與內心端莊、謙虛、敬畏神的裝飾相結合,這從他低垂的雙眼,微紅的面頰,以及體態,走路姿勢等就可以看出。」
將君士坦丁的勝利詮釋為歷史中上帝的拯救,反映出優西比烏天真的想法。不過,更重要的是尼西亞會議所形成對上帝的國度或基督的國度的神學瞭解,正衝擊著轉型中的基督教會。Per Beskow在其《初代教會的基督王權》(The Kingship of Christ in the Early Church)書中,強調第三世紀之前基督的王權未曾是教父們探討的主題,基督的王權明顯是尼西亞會議後,隨著君士坦丁大帝的王權而相對發展的神學課題。
在君士坦丁以前的教會藝術中,也未曾將基督描繪成是一位君王。但第四世紀後,基督已被描述成宇宙統治者,地上君王。由於與亞流派的爭鬥,尼西亞會議的神學家們特別強調基督的神性與王權。亞他那修(Athanasius)的基督論,基本上是綜合亞歷山大與安提阿神學家們的意見。從亞歷山大學派觀點,亞他那修提倡〝道〞(Logos)的永恆角色;從安提阿學派看法,亞他那修強調基督的人性及為了人類的緣故,基督在地上的國度掌權。這是尼西亞會議後所倡導的基督的雙重王權(double kingship of Christ)。作為上帝,基督是永恆的君王;作為人,他是地上的君主。
亞他那修的〝基督雙重王權〞論,為基督的王權提供一個更精緻的觀點。作為〝道〞(Logos)的基督,他是永恆 國度的 君王;作為〝人〞的基督,他是地上 國度的 君主。這種看法已為奧古斯丁神學舖路,就是先肯定上帝在地上的國度,然後漸漸由教會來作為表徵。
羅馬皇帝君士坦丁(Constantine)的信仰基督教,和基督教會受到官方的承認甚至擢升為國教,使上帝國的意義由終末的千禧年國度,而轉向以地上可見的教會或國度來作為上帝國臨在的意義。
有「教會歷史之父」之稱的該撒利亞的優西比烏(Eusebius),對信仰基督教的君士坦丁大帝可說是極盡歌功頌德,認為他是歷史上最偉大的君王。甚至認為君士坦丁好像彌賽亞一樣,他的基督教帝國真是上帝國在地面上實現的形式。優西比烏真的相信聖經所預言的和平國度已經到來。
優西比烏所寫《君士坦丁生平》(Life of Constantine)一書,對於325年5月20日在尼西亞所召開的會議,皇帝蒞臨現場的情景以阿諛奉承的言語作了下列描述:「宣佈皇帝來臨的時刻,眾人起立,皇帝如神的天上使者出現,披戴黃金寶石,神采耀人,身裁高大而苗條,帶著優美、能力與威嚴。他外面的裝飾,與內心端莊、謙虛、敬畏神的裝飾相結合,這從他低垂的雙眼,微紅的面頰,以及體態,走路姿勢等就可以看出。」
將君士坦丁的勝利詮釋為歷史中上帝的拯救,反映出優西比烏天真的想法。不過,更重要的是尼西亞會議所形成對上帝的國度或基督的國度的神學瞭解,正衝擊著轉型中的基督教會。Per Beskow在其《初代教會的基督王權》(The Kingship of Christ in the Early Church)書中,強調第三世紀之前基督的王權未曾是教父們探討的主題,基督的王權明顯是尼西亞會議後,隨著君士坦丁大帝的王權而相對發展的神學課題。
在君士坦丁以前的教會藝術中,也未曾將基督描繪成是一位君王。但第四世紀後,基督已被描述成宇宙統治者,地上君王。由於與亞流派的爭鬥,尼西亞會議的神學家們特別強調基督的神性與王權。亞他那修(Athanasius)的基督論,基本上是綜合亞歷山大與安提阿神學家們的意見。從亞歷山大學派觀點,亞他那修提倡〝道〞(Logos)的永恆角色;從安提阿學派看法,亞他那修強調基督的人性及為了人類的緣故,基督在地上的國度掌權。這是尼西亞會議後所倡導的基督的雙重王權(double kingship of Christ)。作為上帝,基督是永恆的君王;作為人,他是地上的君主。
亞他那修的〝基督雙重王權〞論,為基督的王權提供一個更精緻的觀點。作為〝道〞(Logos)的基督,他是永恆 國度的 君王;作為〝人〞的基督,他是地上 國度的 君主。這種看法已為奧古斯丁神學舖路,就是先肯定上帝在地上的國度,然後漸漸由教會來作為表徵。
初代教會上帝國類型:千禧年
沒有一個時期比初代教會更抱持著基督再臨的極大盼望,在羅馬帝國嚴苛壓迫下的基督徒,很自然地把拯救之盼望在另一個世界的臨到,當終末基督再臨時,將建立上帝的國度。
這種千禧年類型的上帝國思想,可由初代教會教父的著作中,如巴拿巴書信(the Epistle of Barnabas),及游斯丁(Justin Martyr)、帕皮亞(Papias)、愛任紐(Irenaeus)、特士良(Tertullian)等人的作品中發現。而流行於第二世紀的孟他努派(Moutanus)主義,也是這種千禧年國度思想的最好證明。
為何初代教會會流行這種終末觀的千禧年國度思想呢?A.Robertson在《上帝國》(Regnum Dei)這本古典著作中,提出二個看法:一是第一世紀還沒有一個完整終末觀的神學解釋,直到亞歷山大學派的俄利根後才能處理此問題;二是初代教會所面臨地上羅馬帝國的嚴苛壓迫之現實中,基督徒與地上國度的緊張關係,而導致以未來終末觀來看待上帝的國度。
由於基督再臨並沒有馬上實現,歷史的必然使基督徒漸漸失去對終末千禧年的熱切期盼。教父們開始修正他們的終未觀,認為基督的再臨是不能預測的,而第一階段是去減弱各種啟示文學(apocalyptic literature)對基督徒群體的影響,如黑馬牧人傳(the Shepherd of Hermas)或彼得啟示書(Apocalypse of Peter)等。
第二階段,經由 亞歷山大學派俄利根的思想,第三世紀的東方教會首先走出終末論千禧年的困擾。受柏拉圖思想影響的俄利根之神學,強調的是在短暫、現實可見的世界中那背後的 靈性世界。因此,千禧年所強調那將來可見及臨到地上的上帝國度,與俄利根對物質世界的輕視是不能相容的。也因為俄利根的緣故,東方希臘教父在第三世紀結束 時,已不再那麼重視未來的千禧年國度。俄利根在解釋主禱文裡所祈願的願上帝的國度臨到時,特別把它引向信眾靈性生命的表現。他說:」那是清楚的,當人祈禱上帝的國度來臨時,是在祈禱上帝的國度能夠建立,而且能在人本身中達到完全及結出果實。每個聖徒,臣服在上帝的靈性律則,上帝如同其君王統轄著他,如同將人自己安置在一良好秩序的城市…上帝的國度,我相信其意涵是理智快樂的掌權;智慧忠告的統理,而基督的國度就是讓救贖的話語能讓人聽到,讓正義及其他品德可被實現。」
俄利根對主禱文所祈願的上帝國降臨的詮釋,顯然是注重靈性內在生命的意涵。這說明了有關上帝國的概念在第三及第四世紀己有改變,不再那麼強調上帝國就是即將到來可見的千禧年國度。
〝上帝國〞意義與類型探討--前言
上帝國(the kingdom of God)在教會歷史中呈現不同涵意的瞭解。跟據拉丁文regnum Dei中的regnum有二個意涵:一是指上帝的國度;另一是指地上的國度。在此,就是以地上君王的國度(the realm of a king)來引申為上帝的國度(the kingdom of God)。
教會之傳統對上帝國的解釋是指世界終末時,在大審判後從天降臨地上的國度。還可以解釋是,將上帝國看成介於基督再臨與終未審判之間的千禧年國度。其他的看法是,把上帝國具體化在地上基督的教會裡,或是以一種神秘化的意涵來看待上帝國,是內在於基督徒的生活之中。
上帝國各種不同的解釋並非互相對立。基本的瞭解是以上帝國看成終末時降臨地上的國度,不過這個看法也常與其他的解釋有所關聯。以教理史的觀察來看,第一世紀到第三世紀,基督徒是以未來千禧年的概念來解釋上帝的國度;在東方教父俄利根(Origen)與西方教父奧古斯丁(Augnstine)之後,漸漸地以地上的教會,基督的身體,來解釋上帝的國度。這種想法是由奧古斯丁所提倡,且影響後續千年的教會歷史,而且除了重洗派外,也影響著宗教改革時代的神學家。
若以類型方法(typology)來探討教會歷史中有關上帝國的瞭解時,我們大約可歸納成下列幾種不同的類型:
一、流行於初代教會至第三世紀的終末千禧年類型;
二、第四世紀奧古斯丁後,上帝國概念發展為具體化在基督教會的類型;
三、宗教改革後路德所瞭解的上帝國類型;
四、宗教改革後一種神秘類型的出現,也就是上帝國內化在基督徒的生活中;
五、加爾文所瞭解的上帝國類型;
六、近代神學(特別是解放神學)所展現的上帝國意涵,它是可在地上實踐且與人類歷史相關的一種奮鬥,我們可稱之為解放類型。
對身體復活認知可能的困難
一般人可能受自然 主義或者唯物主義的影響,在聽到「屬靈的」或者「精神的」這些詞時,多少總是有點覺得這些不是實在的。比如,一說到「身體」,就認定必須是物質的,而在 「只有物質才是實在的」這種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前提下,接受復活的實在性,特別是身體復活的實在性,就很困難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要想在一個不承認上 帝的前提下,來問如何相信一個承認上帝的主權、大能才能理解的命題,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
另一個常見的誤解我想是把耶穌基督的復活和一些別的神秘主義的傳說等同起來。但是如果看到二者之間有兩個特別明顯的區別的話,就會清楚很多。一是看到耶 穌基督復活的歷史真實性。沒有任何一個神秘主義的傳說可以有那麼多翔實、豐富、可靠的史料記載。二是看到耶穌基督復活對基督信仰的核心重要性,以及基督教 在人類文明中的重要地位。可以這麼說,沒有耶穌基督的復活,就沒有基督教的誕生,而整個人類歷史絕對就要重新改寫。有哪一個神秘主義的傳說可以與耶穌基督 死裡復活的「傳說」相媲美呢?
願上帝憐憫我們,並用使耶穌基督死裡復活的大能幫助我們。
那麼身體如何復活
死人復活如果是身體復活,那麼帶著什麼樣的身體來呢?
讓我們先考察一粒種耔發芽生長成一棵完整的麥子的過程。我們可以觀察到這樣一些事實:如果種耔不死,就沒有麥苗的發芽生長。從種耔開始發芽的那一刻起, 舊的種耔就逐漸死去,而新的生命在麥苗的成長中彰顯出來。當我們撒下種耔的時候,所播撒的種耔的形體,並不是我們收穫得到的麥苗的形體。雖然新的形體有新 的類似的特徵,並區別於舊的,但是每一株麥苗又是不一樣的,而是分別從各自的種耔發育生長出來的。就好像雖然星星和月亮的榮光不一樣,但是星星之間各自的 榮光也不一樣﹔雖然鳥的形體和魚的形體不一樣,但是每隻鳥兒之間的形體也不一樣,每條魚之間的形體也不一樣。
復活的身體與現在的身體的關係就好像是這樣的。我們現在的屬血氣的身體就好像撒下去的種耔。如果這個種耔不死,就不能有新的屬靈的身體成長。我們所種下 的屬血氣的身體,和我們將來復活所收取的屬靈的身體是不一樣的,但是每個人的屬靈的身體又是從屬血氣的身體長出來的,各自之間也不相同。屬血氣的身體和屬 靈的身體的對比,就好像地上的形體和天上的形體之間的對比一樣,雖然他們各自之間還是有區別,因而唯一的。屬血氣的身體是必要朽壞的,復活以後屬靈的身體 卻是不會朽壞的﹔屬血氣的身體是羞恥的,復活以後屬靈的身體卻是榮耀的﹔屬血氣的身體是軟弱的,復活以後屬靈的身體卻是強壯的。這樣一個榮耀的復活,就是 基督徒的盼望。
保羅最後闡述他領受到的,也為許多別的先知所預言的特別啟示。在末期號筒最後一次吹響的時候,死人要復活變成不朽壞的,還活著的人也要改變。「死被得勝 吞沒」的話得到應驗。這就基督徒現在所信的不是枉然,基督徒雖然現在會為義受逼迫和歧視,卻並不是沒有指望的原因,因為我們有這個榮耀的盼望。
聖徒終末復活的重要性
就好像眾人在亞當裡,因為亞當的犯罪,罪進入世界,帶來死的工價,所以眾人都死了一樣﹔眾人因信,在基督裡,因為基督十字架上的死而被稱義,並因為基督 的復活而有復活的盼望。所以不僅耶穌基督復活了,在終末眾聖徒也要復活。耶穌基督的復活就好像初熟的第一顆果子一樣,聖徒們在末期也會按著次序復活。這是 基督的復活帶給聖徒們的盼望。基督末後要作王掌權,審判世界,使義者得冠冕,不義的受刑罰,如果沒有末期的普遍復活,這個審判如何實行呢?
保羅也很清楚,聖徒如果沒有復活的盼望,今世的一切都將歸於虛空。所以他說了一句非常具有諷刺意味,但卻的確是實實在在的真理,是所有無神論者都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如果死人不復活,我們就吃吃喝喝罷﹔因為明天要死了。」(林前十五:32)
沒有終極的公義審判,就沒有真正的道德約束。行義的沒有盼望,作惡的也沒有約束。因為明天就要死了,一切都歸於虛空。在這虛空上面,不可能建立起任何真 正的道德標準,如某些無神論者宣稱的,雖然生命最終是沒有意義,但現在卻可以過一個有道德操守的生活。這如果不是故意矇騙別人,就是故意矇騙自己的理論, 自己本身就戳穿了自己所謂道德的面具。復活是為了審判,審判是為了彰顯上帝的公義。如果沒有復活,現在的生活沒有和永恆的價值聯繫在一起,保羅的反問是, 「我們又因何時刻冒險呢?天天冒死呢?」實際上,人類一切以為美善的事物都失去了存留的價值。
信徒由於遵行上帝的旨意行善,為義受逼迫,所以末日得到復活榮耀的身體和不朽壞的冠冕﹔抵擋真理故意作惡,並因別人行義而逼迫別人的人,末日復活被審 判,受永遠的刑罰,這些是上帝公義的彰顯。所以復活是必須的。這裡附帶提一點的是,基督徒遵行上帝的旨意行善,末日將得到獎賞,是上帝公義屬性的表現。但 基督徒行善卻不是自私地為了得到獎賞,而是因為上帝揀選的目的就是要基督徒行善,以彰顯上帝豐富的恩慈和榮耀。如以弗所書二章10節所說,「我們原是他的工作,在基督耶穌裡造成的,為要叫我們行善,就是上帝所預備叫我們行的。」
復活再思
經文:路加福音十六:19~31
16:19 有一個財主穿著紫色袍和細麻布衣服,天天奢華宴樂;
16:20 又有一個討飯的,名叫拉撒路,渾身生瘡,被人放在財主門口,
16:21 要得財主桌子上掉下來的零碎充飢,並且狗來舔他的瘡。
16:22 後來那討飯的死了,被天使帶去放在亞伯拉罕的懷裏。財主也死了,並且埋葬了。
16:23 他在陰間受痛苦,舉目遠遠地望見亞伯拉罕,又望見拉撒路在他懷裏,
16:24 就喊著說:『我祖亞伯拉罕哪,可憐我吧!打發拉撒路來,用指頭尖蘸點水,涼涼我的舌頭,因為我在這火焰裏,極其痛苦。』
16:25 亞伯拉罕說:『兒啊,你該回想,你生前享過福,拉撒路也受過苦,如今他在這裏得安慰,你倒受痛苦;
16:26 不但這樣,並且在你我之間有深淵限定,以致人要從這邊過到你們那邊,是不能的,要從那邊過到我們這邊,也是不能的。』
16:27 財主說:『我祖啊,既是這樣,求你打發拉撒路到我父家去;
16:28 因為我還有五個弟兄,他可以對他們作見證,免得他們也來到這痛苦的地方。』
16:29 亞伯拉罕說:『他們有摩西和先知的話可以聽從。』
16:30 他說:『我祖亞伯拉罕哪,不是的,若有一個從死裏復活的,到他們那裏去的,他們必要悔改。』
16:31 亞伯拉罕說:『若不聽從摩西和先知的話,就是有一個從死裏復活的,他們也是不聽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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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活的希臘文含意是「從某處站出來」,亦即從死亡中站出來。無論哪個國家的人、隸屬哪個文化,對於人死後的景況都會感到好奇,根據路加福音十六章所記載,在財主和亞伯拉罕的對話中,就勾勒出一幅清楚的圖畫,並且對於復活的影響提出解釋。如31節說:『若不聽從摩西和先知的話,就是有一個從死裡復活的,他們也是不聽勸。』
這是一個不可輕慢的想法,有時我們期待、追求超自然的經歷,認為惟有這些才能說服我們,然而耶穌卻說,我們已經擁有祂的真理,若相信並遵行祂的話語,就能活出祂的大能來。
耶穌藉路十六19-26的
敘述,描繪人死後的光景:奢華宴樂的財主和在他門口討飯的拉撒路死後,拉撒路被天使帶到亞伯拉罕的懷裡,而財主卻在陰間受苦。當財主呼求時,亞伯拉罕回答
他說:「兒啊,你該回想你生前享過福,拉撒路也受過苦;如今他在這裡得安慰,你倒受痛苦。不但這樣,並且在你我之間,有深淵限定,以致人要從這邊過到你們
那邊是不可能的;要從那邊過到我們這邊也是不能的。」
這段敘述雖是比喻,但卻有很重要的意義。這段經文所提到關於人死後的景況,有五方面:
1.人死後性格不變
2.人死後還能認得其他人
3.人死後仍記得生前的事
4.死去的人能意識現況
5.義人和不義之人完全被隔開
人死後的靈魂會到一個地方,希伯來文為“Sheol”,希臘文為“Hades”意即「看不見的世界」,任何人死後靈魂都將到這個世界,然而義人和不義之人處於兩個隔開的區域,沒有交接,不得逾越—要注意就如光明與黑暗沒有交接,義人與不義之人也分隔清楚,沒有中間地帶;義人區被稱為「亞伯拉罕的懷裡」,信心之父亞伯拉罕,就在那處迎接。
使徒行傳中記載司提反在逼迫者掃羅的面前殉道的一幕,「司提反呼籲主說:『求主接收我的靈魂!』又跪下大聲喊著說:『主啊,不要將這罪歸與他們!』(徒七:59-60節)
司提反死前如此的禱告,影響了掃羅日後的得救,更重要的是,對於真正被耶穌寶血潔淨、敬虔度日的信徒而言,死亡,就是靈直接為耶穌所接收,保羅如此描述:「我正在兩難之中,情願離世與基督同在,因為這是好得無比的。」(腓一23)
保羅確信死後會與基督同在,這是耶穌死裡復活所帶來的極大改變。
當我們全然向主委身,耶穌的復活,就是我們復活的確據,西一18:「祂也是教會全體之首。祂是元始,是從死裡首先復生的,使祂可以在凡事上居首位。」
耶穌是頭,信徒是身體,耶穌首先從死裡復活,祂是全新創造的元首,兼備神性與人性於一身。祂是身體的頭,是最先從死裡復活的,這種復活,就如同脫離死亡的新生,是何其美好的景象!
腓三20-21:「我們卻是天上的國民,並且等候救主,就是主耶穌基督從天上降臨。祂要按著那能叫萬有歸服自己的大能,將我們這卑賤的身體改變形狀,和祂自己榮耀的身體相似。」
這裡指的是,已重生、委身為主而活的人,雖然生活在地上,卻在地如在天:身分為地上某國的公民,實際卻是天上的子民,藉著基督的寶血,等候救主從天上降臨。經文中還提到「卑賤的身體」,這是罪的緣故,耶穌卻要改變我們卑賤的身體,成為祂榮耀的樣式!因此,再看約翰壹書三章2節:「親愛的弟兄啊,我們現在是神的兒女,將來如何,還未顯明;但我們知道,主若顯現,我們必要像祂,因為必得見祂的真體。」
特別須要注意:真正基督徒的標記,是切望等候救主。凡指望復活,都當潔淨自己、尋求讓自己純淨聖潔;凡真正期待自己的身體從卑賤變為榮耀者,必有自潔的印記。你我有這記號嗎?你是否真的期待耶穌再來?
從福音書上可以看見,主的行蹤,並不受時空限制,並能用不同方式向人顯現。那麼,復活的身體又是如何?林前十五36-38:「你所種的,若不死就不能生。並且你所種的不是那將來的形體,不過是子粒,即如麥子,或是別樣的穀。但 神隨自己的意思給他一個形體,並叫各等子粒各有自己的形體。」
這段經文提到兩件事:「連續」與「改變」。
如果把蘋果核種進土壤,收成的絕不會是橘子,種子的本質決定果實的本質;但除了「連續」,其中還有所「改變」,由蘋果核長成的蘋果樹,已完全不似當初的果核。這是極大而超自然的改變:你種的是什麼,收成的就是什麼;然而,經過埋在土裡的過程,收成的已和當初所栽種完全不同—我們的身體,像種子般埋在體裡,也將帶著全然不同的樣式復活。
復活的身體,有五種特殊的改變,林前十五42-44:「死人復活也是這樣:所種的是必朽壞的,復活的是不朽壞的;所種的是羞辱的,復活的是榮耀的;所種的是軟弱的,復活的是強壯的;所種的是血氣的身體,復活的是靈性的身體。」
就能看出身體復活的五種特殊改變:
1.從必朽壞的變成不朽壞的
2.從必死變成不死
3.從羞辱變成榮耀
4.從軟弱變成強壯
5.從血氣變成靈性
埋葬,表明一個人從地面上消失殆盡,復活卻帶著榮耀。耶穌的復活,是基督教義的絕對基本要素,我們絕不可能自稱基督徒卻將這層要義置之一旁,林前十五14:「若基督沒有復活,我們所傳的便是枉然,你們所信的也是枉然。」17節又說:「基督若沒有復活,你們的信便是徒然,你們仍在罪裡。」我們罪得赦免,絕對與耶穌的復活有關。
何西阿書六1-2:「來吧,我們歸向耶和華!祂撕裂我們,也必醫治;祂打傷我們,也必纏裹。過兩天祂必使我們甦醒,過三天祂必使我們興起,我們就在祂面前得以存活。」
對於第三天復活,這裡更是作了一個很清楚的預言,而預言不只用來預告未來,還顯明其中含意,兼具預言與詮釋的功能。
保羅應用這個啟示,於林前二4-6:「神既有豐富的憐憫,因祂愛我們的大愛,當我們死在過犯中的時候,便叫我們與基督一同活過來。你們得救是本乎恩。祂又叫我們與基督耶穌一同復活,一同坐在天上,要將祂極豐富的恩典,就是祂在基督耶穌裡向我們所施的恩慈,顯明給後來的世代看。」
當我們死在過犯中,神依然愛我們,使我們與基督一同復活、坐在天上。因為與基督的合一,我們得以死而復活,甚至還被賦予王權!耶穌復活的目擊證人,根據猶太律法只要有兩位可靠人士,然而神為耶穌復活所提出的證據,卻遠超過兩位。
羅馬書一章3-4節:「論到祂兒子—我主耶穌基督。按肉體說,是從大衛後裔生的;按聖善的靈說,因從死裡復活,以大能顯明是神的兒子。」
神親自為耶穌復活作見證。耶穌復活,是宇宙歷史的關鍵事實,不只人類史,包括整個宇宙歷史,都隨著耶穌復活的事實而前進。耶穌的復活不啻是我們稱義的基礎,還確保拯救的權能。復活成就我們與耶穌的合一;沒有復活,救恩更無法完全。
林前十五22:「在亞當裡眾人都死了;這樣,在基督裡眾人也都要復活。」
主耶穌當我們還是罪人時,祂已為我們付上了生命的代價,耶穌死後復活再來,又是為了屬祂的人。
死人之復活
基督的再來對信徒來說,有很重要的含意,因為這事關乎信徒身體復活的盼望。復活的盼望是舊約及新約的教導,也是基督教信仰的基礎。大衛曾談及在上帝面前醒起(詩十七15)。可拉表明,他盼望上帝從死的權勢中拯救他,接他到他面前(詩四十九15)。亞薩也表明有信心,上帝會一生指引他,直到生命的完結,上帝會接他到天家(詩七十三24至25)。以賽亞清楚提到復活的盼望︰「死人要復活,屍首要興起。睡在塵埃的阿,要醒起歌唱,因你的甘露好像菜蔬上的甘露,地也要交出死人來」(賽二十六19)。但以理也清楚描述未來的復活,所有的人要從塵埃復起,進入永恆,其他的人就接受審判和永遠的定罪(但十二1至2)。
新約聖經有關乎復活的其他啟示。耶穌與撒都該人爭論時,他反駁他們不信復活的錯誤觀點。他們既不明白聖經(舊約也有復活的教導),也不明白上帝的權能(因他可以使死人復起)(太二十二29;可十二24至27;路二十34至38)。
在約翰福音五章28至29節,耶穌談及但以理書十二章2節,他解釋說,死人會聽到基督的聲音,但有些人復活得生命,有些人卻復活受審判(約五28至29)。基督也應許,信他的人都有永遠的生命,他們也得到確據,他會使他們從死裡復活(約六39至40、44、54)。拉撒路復活時,耶穌宣佈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約十一25至26)
保羅在哥林多前書十五章,詳細講解有關復活的事情。他說,復活是基督徒信心的基礎。如果復活不是真的,如果基督沒有復活,那麼信心就沒有用,罪的問題就沒有得著解決了(林前十五17)。復活也與基督的再來有關(帖前四16)。
復活的教義,是新約道理的核心(徒二31,四2、33,十七18、32,二十三6、8,二十四15、21,二十六23)。保羅提醒摩太要記得基督的復活(提後二18);並且勸勉他,要糾正有關復活的錯誤講法(提後二18)。新約的高峰,是宣稱義人將要復活,這稱為「第一次復活」(啟二十4至5)。
等待身體復活
如果我們的身體要放置在墳墓裡,並且在復活前的這許多年日裡在那裡腐爛,那我們在這光景中有何安慰呢?
(1)上帝不會撇下祂的百姓在墳墓裡。我們的朋友把我們帶到墳墓裡去,把我們留在那裡,但上帝並非如此。祂要陪我們一起去墳墓,且看顧我們的屍體,保護我們的塵土。利斯巴看顧掃羅兒子的屍體,不容空中的雀鳥落在他們的屍體上(撒下廿一10)。照樣,耶和華看顧聖徒的屍體,並且保護他們的塵土。基督徒,死後你的上帝將會看顧你的身體。
(2)聖徒在墳墓裡面的身體,雖然與他們的靈魂分開了,但卻與基督聯合了。信徒的塵土是基督奧秘身體的一部分。
(3)當聖徒的身體在墳墓裡時,他們的靈魂卻在樂園裡﹔靈魂不會睡在身體裡面,反而"歸於賜靈的上帝"(傳十二7)。身體死的時候靈魂立刻就開始享受天使所享受的喜樂。當身體歸與地時,靈魂歸與在上帝裡面的安息﹔當身體在安睡時,靈魂在得勝﹔當身體埋葬時,靈魂正在被加冕。就像探子被差派去試吃迦南地的果子一樣,照樣,在死的時候靈魂先被派到天堂試吃聖地的果子(民十三20)。
(4)當上帝的時候滿足,死亡和陰間要交出其中的死人(啟二十13)。當法官發命,獄卒必須交出他的犯人。就像上帝對雅各說的:"我要和你同下埃及去,也必定帶你上來"(創四十六4)﹔照樣,主要和我們同下墳墓裡,也必定帶我們上來。
(5)雖然聖徒的身體會在墳墓裡朽爛並且變得很噁心,但之後必定變為光輝燦爛﹔聖徒的身體復活時將會非常的美麗。在今世聖徒的身體或許有缺陷﹔連一些心靈充滿美德的人,也許也有身體上的殘缺--就
像最有價值的布也可能會脫線得非常厲害﹔但那些有殘缺的身體將會變得極其可愛和美麗。這個美麗包括兩方面:完美的比例。每個肢體將會和其他的肢體有完美的
比例。在今世肢體常常有瑕疵﹔眼睛弄瞎了、手臂鋸掉了﹔但在復活的時候每一個肢體都要恢復正常﹔因此復活被稱為萬物復興的時候(徒三21)。馬勒古被削掉的耳朵,主使它恢復正常了。聖徒的身體會帶著某種優美的威嚴﹔他們會像司提反,他的面貌像天使一樣明亮(徒六15)。他們的身體甚至會變得和基督榮耀的身體相似(腓三21)。
聖徒的身體在復活後,將會完全脫離對大自然的需要,就像飢渴的需要。"他們不再飢,不再渴"(啟七16)。摩西在山上充滿上帝的榮耀,他甚至不需要大自然的供應。聖徒在天堂的身體更會充滿上帝的榮耀,也更不需要飲食的支持。
聖徒的身體復活後,他們的動作將會又快又靈活。我們在地上身體的行動又遲緩又沉重﹔但在那個時候身體的行動會變得很迅速,並且那時的身體會像以利亞的身體一樣,能升天。現在身體是我們行動的障礙,但在天堂它要像翅膀一樣,我們將會像天使(太廿二30)。天使有多靈活呢?加百利,這位天使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從天堂飛到地上來(但九21)。就像舵輪照著舵手的意思立刻調轉船的方向﹔照樣,身體會立刻往靈魂所決定的方向走。
聖徒的身體在復活後將會非常堅強。"復活的是強壯的"(林前十五43)。經常的操勞和疾病,即使連最強壯的身體都會變得衰弱無力,但復活後我們的體格將會強健﹔身體不再疲倦,精上帝也不再虛弱。你們這在今世經常身體軟弱的人,可以因此得安慰。這虛弱的身體在復活後會變得強壯﹔現在像蘆葦一樣虛弱的身體,將來會變得像石頭一樣剛強。
盼望身體復活要自潔
既然你盼望你的身體將復活得榮耀,那你就要保守自己不沾染罪惡。
難道醉酒的身體會復活得榮耀嗎?污穢的身體可能復活得榮耀嗎?偷竊的身體難道會偷偷地進天堂嗎?
哎呀,你要保守身體的純潔!保守你的眼免得它們動淫念,保守你的手免得它們受賄賂,保守你的舌頭免得毀謗人,你們盼望將來復活得榮耀的人,不要污穢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是基督的肢體。聽保羅所說的話:"我可以將基督的肢體作為娼妓的肢體嗎?斷乎不可"(林前六15)。
哎呀,要保守你的身體不沾染罪惡,反而要將身體獻作義的器具。"要在你們的身子上榮耀上帝"(林前六20)。如果你的身體用來榮耀上帝,上帝也將會使你的身體得榮耀。
怎能知道我們的身體會經歷到這榮耀的復活
要看我們是否與頭一次的復活有份。
"在頭一次復活有份的,有福了"(啟二十6)!
這是什麼意思呢?這就是藉著悔改從罪惡的墳墓裡復活過來。仍然躺臥在罪惡裡的人,沒有那喜樂復活的盼望﹔他的身體會復活,卻不會得榮耀。
因此你要問自己的良心,你與頭一次的復活有份嗎?聖靈是否進入你心裡舉起你的心呢?祂是否讓你從你的不信中復活過來呢?祂是否讓你的心高過這世界呢?
這就是頭一次的復活﹔並且你若經歷過這屬靈的復活,那你的身體就一定會復活得榮耀﹔在天國裡必發光如星。重生保證了我們榮耀的復活。
身體復活
你要相信這復活的教義﹔相信同樣去世的身體將會從死裡復活,也要和靈魂一起被加冕。若沒有這個教義,我們的信仰都要摧毀。死人若不復活,那基督也就沒有復活,而我們所信的也是枉然(林前十五14)。
身體必定要復活,這成了約伯的安慰。"我這皮肉滅絕之後,我必在肉體之外得見上帝"(伯十九26)。
身體和靈魂一樣能感覺到喜樂﹔的確,直到我們的身體與靈魂重新地聯合,我們才會完全得榮耀。哎呀,想想看!當我們復活而身體和靈魂重新聯合時,我們將會何
等地喜樂啊!當老雅各和約瑟見面的時候互相擁抱,你可以想象他們心裡面何等歡喜快樂啊﹔但他們的喜樂仍遠不如聖徒的快樂:當他的身體和靈魂在復活時聯合在
一起(創四十六29),
那時身體和靈魂要很快樂地彼此問候!靈魂要這樣迎接身體:哎呀,幸福的身體啊!我每一次禱告的時候,你就屈膝舉手與我合作﹔你甘願與我一同受苦,而現在你
要與我一同作王﹔你種在羞辱中,現今卻在榮耀中復活。哎呀,我親愛的身體!我要重新住在你裡面,與你聯合直到永永遠遠。
當
基督徒在奄奄一息時,身體的復活就成了他的安慰。你的身體,雖然掉到墳墓裡去,但在復活時要重新活過來,甚至會像香草一樣興盛。墳墓是塵土之床,而聖徒的
身體睡在上面﹔但天使長的號角將會喚醒他們。墳墓是你長久的家,卻並不是你永遠的家。雖然死亡奪去你的美麗,但在復活時你會重新把它要回來。就像大衛王,
當掃羅沉睡的時候,拿去了他的槍和水瓶,但在掃羅醒來後大衛就歸還它們(撒上廿六22)。照樣,雖然死後我們一切的力量和美麗會被奪去,但在復活時上帝必定會很奇妙地把這些歸還給我們。
所有的人都要從死裡復活
凡在墳墓裡的,都要聽見基督的聲音,就出來。
"死人,無論善惡,都要復活"(徒廿四15)。
"我又看見死了的人,無論大小,都站在寶座前"(啟二十12)。
雖然所有的人都要從墳墓裡出來,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一樣的復活。
(1)惡人的身體要在羞辱中復活。那些在今世用他們的身體,並用他們身上的美麗引誘別人的,在復活的時候會變得很噁心、很可怕。
"凡有血氣的,都必憎惡他們"(賽六十六24)。
但聖徒的身體會在尊榮中復活。
"所種的是羞辱的,復活的是榮耀的"(林前十五43)。
當時聖徒的身體要像鑽石一樣閃閃發光。
"那時義人要發出光來,像太陽一樣"(太十三43)。
(2)聖徒的身體要從墳墓裡得勝的出來﹔但惡人的身體卻要戰兢地出來。因為惡人是要復活受滅亡﹔但義人復活的時候, 卻要很喜樂的歌唱。
"睡在塵埃的啊,要醒起歌唱"(賽廿六19)!
復活論證不與理智衝突
但有人說,就像童貞女馬利亞對天使說:"怎能有這事呢?"
已在塵土中腐爛了的身體,怎能復活呢?
這並非與我們的理智有所衝突,而是超越我們理智的事,在大自然中也有一些類似復活的現象。如:撒在地裡面的玉米,是先死了再長起來的。
"你所種的,若不死就不能生"(林前十五36)。
冬天時地上的水果都死了,到了春天它們又復活了。挪亞的橄欖樹在洪水之後發芽,活生生的預表復活。在主耶穌基督釘死之後,已睡聖徒的身體,多有起來的(太廿七52)。上帝叫身體從死裡復活,比我們喚醒人還簡單。
然而如果有許多人的塵土被混在一起﹔怎麼可能一個個地分開而先前的身體都復活呢?
如果我們相信上帝能創造,難道我們會懷疑祂能分辨這個身體的塵土和其他身體的塵土嗎?化學家能分離已經混在一起的金屬,如金子、銀子,……等等。難道我們不是更應該相信,當我們的身體與其他的物質混合時,全智的上帝能夠重新配合每一個靈魂和他自己的身體嗎?
用什麼論證來證明復活
(1)用聖經。
"在末日我要叫他復活"(約六44)。
"祂已經吞滅死亡直到永遠"(賽廿五8)。
這是藉著救我們的身體脫離了墳墓的擄掠,因為在那裡死亡暫時轄制它們。
"那已經在耶穌裡睡了的人,上帝也必將他與耶穌一同帶來"(帖前四14)。
(2)基督復活了﹔因此聖徒的屍體也必復活。
基督不是以祂私人的身份從死裡復活,而是以教會頭的身份復活﹔既然頭已經復活了,那其他的身體就不可能永久躺在墳墓裡,基督的復活是我們也將復活的憑據。
"自己知道,那叫主耶穌復活的,也必叫我們與耶穌一同復活"(林後四14)。
基督被稱為睡了之人初熟的果子(林前十五20)。就像初熟的果子證明之後必然的收割﹔照樣,基督的復活也是我們的身體將會從墳墓裡復活過來的充分證據。除非基督所有的肢體也與祂一同復活,否則祂就不是完整的身體了。
(3)上帝的公義也證明復活。
如
果上帝是公義的上帝,祂必定會獎賞聖徒的身體就像獎賞他的靈魂一樣。若信徒的靈魂要得榮耀而他的身體卻不得榮耀,這是無法想像的事。他們曾經用他們的身體
服事上帝﹔他們的身體曾經作義的器具獻給上帝﹔他們的眼睛曾經為罪流淚﹔他們的手施捨窮人﹔他們的舌頭曾經頌讚上帝﹔因此上帝的公義和公平要求祂加冕他們
的身體就像加冕他們的靈魂一樣﹔因此他們的身體必定會從死裡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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