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的升高 , 基督之升高 , 基督的升高 , 上帝使耶穌在稱號上升高了 ,
上帝使祂在稱號上升高了 , 基督在祂的職分上被升高 , 基督被升為至高使人性高貴 ,
高舉主耶穌 , 基督升高的榮耀 , 基督人性所得的榮耀是我們如今不能完全理解的 ,
默想升高的基督的榮耀當注意的事項 , 基督升天的奧義 , 基督升高對我們的意義 ,
上帝設立基督作全世界的審判而高舉基督 , 上帝以升天高舉基督 , 基督的升天 ,
基督升天 , 基督升天 , 上帝因為基督坐在祂的右手邊而使基督升高 ,
基督的升高 , 基督之升高 , 基督的升高 , 上帝使耶穌在稱號上升高了 ,
上帝使祂在稱號上升高了 , 基督在祂的職分上被升高 , 基督被升為至高使人性高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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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設立基督作全世界的審判而高舉基督 , 上帝以升天高舉基督 , 基督的升天 ,
基督升天 , 基督升天 , 上帝因為基督坐在祂的右手邊而使基督升高 ,
基督的降卑 , 基督道成肉身的降卑 , 降為至卑的基督:存心虛己 ,
基督是怎麼樣成肉身的呢 , 基督為童女所生 , 耶穌基督為何要取得人形 ,
基督道成肉身是上帝無限量的愛 , 基督奇妙的謙卑:基督成了肉身 ,
上帝在肉身中顯現 , 讓基督誕生我們心中 , 效法基督的樣式 ,
如果星期天早上你去教會做禮拜的時候看到一個孩子在禮拜中被獻祭,你會怎麼想?如果星期天去教會卻發現講道被宗教的性狂歡派對取而代之,你會怎麼想?
你應該知道如果教會變成了這樣,那就意味著你的教會和你所崇拜的不再是同一位上帝。崇拜的人反映了他們所崇拜的上帝。如果教會是獨一的、聖潔的、大公性的以及使徒性的,那麼教會的上帝自然就是獨一的上帝,別無他上帝;教會的上帝是聖潔的上帝,上帝已經充滿權柄地說話,並且她的上帝是獨一的。如果這是上帝的本質,如果這是祂教會的本質,那麼這種本質首先必須在教會的崇拜中顯明。如果地方教會的崇拜沒有宣告自己是獨一的、聖潔的、大公性的和使徒性的教會,那麼她就在背叛她的上帝,否認她的出身。
我們文化中那些懶散的、以人為本的教會隨意地使用「基督教」和「福音派」的標籤,他們應該要意識到他們的崇拜必須符合三一上帝的特性。任何替代品不過都是在試圖用偶像崇拜的形式接近一位不容褻瀆的上帝。
我們花一點時間來瀏覽地方教會崇拜的不同方面,並了解這些特徵應該如何宣告我們是獨一的、神聖的、大公的和使徒性的教會的一員。
我們被呼召成為聖潔的子民,一群從世界中分別出來進行崇拜的子民。我們是聖潔的,透過洗禮從這世界中分別出來服事上帝。世界不唱《讚美詩》、《榮耀頌》或《聖哉頌》。從我們參與或回應崇拜的呼召的一開始,我們就在宣告我們作為教會是君尊的、聖潔的祭司。作為上帝的祭司,我們將我們的崇拜(崇拜的每一部分)作為聖潔的祭物獻給上帝。
我們唱偉大的信仰詩歌,內容包含讚美、祈禱、悔改、感恩還有宣誓。我們唱詩歌的時候是在宣告上帝是獨一的、聖潔的上帝,祂充滿權柄地說話,並已經從各個種族、說各種語言的各個國家中揀選了祂的子民,並為他們施洗。這意味著我們詩歌的內容很重要。如果一個人的言辭或想法否認或妥協了上帝的本性,那麼即使他再真誠對上帝來說也都毫無意義。
我們仔細聆聽上帝的話語時,就站在了先知和使徒的同一基礎上。我們不是使徒,也不是使徒血緣上的後裔,我們是使徒屬靈的後裔,因為我們站在他們的權柄之上,也就是永生上帝無誤和無謬的話語之上。當我們站立並宣告《使徒信經》或《尼西亞信經》時,我們是在追隨使徒們的腳蹤。宣信時我們需要求上帝激發我們的情感,我們口中所說的和那些殉道者臨死時所說的話一樣,他們不以「一次交付給聖徒的信仰」(猶3)為恥。宣講上帝的話語並宣讀信經是區分祂的教會與摩門教徒(Mormons)、耶和華見證人(Jehovah’s Witnesses)和一位論者(Unitarians)的標準。
不同種族不同文化的人在同一間屋子裡崇拜,這是一件美好的事。然而我們必須記住,在同一聖所中崇拜者背景的多樣性並不是教會的大公性最真實的表現。教會的大公性主要不是表現在彼此的關係上,而是表現在我們聚集在一起崇拜的那位三一上帝是一位上帝。祂教會的全部人都崇拜同一位上帝和父,所有人都被同一聖靈內住,這位聖靈與我們的靈一同見證我們是上帝的兒女,是基督的弟兄,是彼此的弟兄。想像一下,每個主日來自各個民族、說各種語言和來自各個國家的人聚集在這位上帝面前一同崇拜,從天上看這會是什麼樣的景象。剛才的這句話讓我們想到一段經文:「他們唱新歌,說:『祢配拿書卷,配揭開七印,因為祢曾被殺,用祢的血從各族、各方、各民、各國中買了人來,叫他們歸於上帝,又叫他們成為國民,作祭司歸於上帝,在地上執掌王權』」(啟五9-10)。這是天上的歌,而全地每個主日的崇拜都是這首頌歌的序曲和預演。
親愛的讀者,你是否明白,我們主日崇拜的每一方面都應該宣告我們屬於一個獨一的、聖潔的、大公性的以及使徒性的教會。這是我們的呼召,也是我們的責任所在、我們的喜樂所在。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不能隨意地進行崇拜,彷彿這無關緊要。崇拜是需要研究和思考的,不僅是那些計劃崇拜各項細節的人需要這樣,崇拜的人自己也要這樣。這需要教導,以便這寶貴的屬靈遺產傳承到未來的世代;這需要不斷的關注,使我們能在理解崇拜中成長;最重要的是,這需要一顆被聖靈充滿和激勵的心,以免我們陷入正統的空墳墓。
通過我們的崇拜,人們就認出我們屬於獨一的、聖潔的、大公性的和使徒性的教會。
教會的「合一」是定義教會的四個經典描述詞之一。根據尼西亞會議(公元325年)的結論,教會是聖潔的、大公性的以及使徒性的。
今天很少有教會重視使徒性這個特質,關注聖潔這個面向的教會就更少了。當這兩個品質在信徒心目中變得無關緊要時,談論大公性和合一性就只是空想了。
從組織上來說教會的分裂是令人感到無望的。「普世教會合一運動(Ecumenical Movement)」的誕生並沒有為教會帶來合一,反而使教會經歷了更多的分裂。在聖公會(Episcopal Church)決定任命一位仍然不悔改的同性戀人士為主教之後,教會不合一的危機變得舉世矚目。
合一是一個虛假的盼望嗎?這種歷史性的表達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想嗎?
要回答這些問題,我們必須考慮教會合一的本質。
首先,教會最深層和最重要的合一是其屬靈上的合一。儘管教會形式上的合一與實質性的合一不可分割,但我們可以對兩者進行區分,也必須這樣做。
奧古斯丁最深刻地闡述了有形教會(visible
church)與無形教會(invisible church)之間的區別。這種經典的區分並不是說奧古斯丁將教會分為肉眼可見的和肉眼看不見的這兩種。那麼他所設想的是不是「地下」的教會和地上教會的區別。
並非如此,他所描述的是一個教會中的教會。奧古斯丁從我們主的教導中得到線索,他認為世上的教會都是同時包含「稗子」與「麥子」的團體,一直到主再來、在榮耀中潔淨祂的教會之前,稗子都會和基督的花園中的花草一起生長。
由於教會中的麥子和稗子是同時存在的,也就是說信徒與非信徒、重生的人與沒有重生的人是同時存在在教會中的,奧古斯丁將這樣的教會描述為一個「混合體」(corpus permixtum)。而無形教會是由真正的信徒組成的,她是由重生的人,或者用奧古斯丁的話說,是由「選民」組成的。
耶穌明確指出,有一些人,實際上是許多人,雖然宣稱自己信,但他們並不是真的信。耶穌在登山寶訓中提出了一個鄭重其事的警告,這個警告是整個講道的高潮:
「凡稱呼我‘主啊,主啊’的人,不能都進天國;惟獨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進去。當那日,必有許多人對我說:‘主啊,主啊,我們不是奉你的名傳道,奉你的名趕鬼,奉你的名行許多異能嗎?’我就明明地告訴他們說:‘我從來不認識你們,你們這些作惡的人,離開我去吧!’」(太七21-23)
耶穌在其他地方也提到,人們用嘴唇尊敬祂,心卻遠離祂。稗子也宣稱他們的勞苦是為了基督的緣故。然而,耶穌拒絕他們。祂會請他們(確切地說是命令他們)離開。祂會宣告他們從來就不是祂真教會的一部分。「我從來不認識你們。」不是說這些人曾經是綿羊,後來變成了山羊;而是說他們是猶大之子,從一開始就是不信之人。
我們還注意到,耶穌說這些自稱為信徒但實際上並沒有重生的人有「很多」。這應該讓我們更加謹慎地評估我們傳福音的方法和技巧是否成功地幫助人信主。當我們假設在台前回應呼召、「為基督決志信主」或跟著誦讀「認罪禱告」的人都已回轉歸信時,我們往往對「傳福音的統計數據」過於樂觀了。這些工具可以幫助衡量人們是否口裡相信,但透過這個宣誓看不見人的內心,我們能看到的只有宣信之人結出的果子。然而即使是果子也可能是具有欺騙性的。我們的目光無法穿透人的外表,唯有上帝才能鑑察人心。
奧古斯丁還堅持認為無形教會本質性地存在於有形教會中。出於上帝特別的護理,可能有極少數的真信徒沒有與有形教會中的信徒有連結,例如十字架上的強盜,他就沒有機會參加地方教會的會員課程。
然而,大多數情況下,無形教會真正的成員就在於有形教會中。儘管一個真正重生的人所屬的有形教會可能與另一個重生之人所屬的教會不同,但這兩位信徒實際上已經在一個真正的、無形的教會中聯合了。
信徒的合一根植於基督與祂教會的神秘聯合。《聖經》提到當一個人重生時會發生雙向的交換。每個歸信的人開始「在基督裡」的時候,基督也進入他裡面了。如果我在基督裡,你也在基督裡,並且基督在我們裡面,那麼我們就經歷了在基督裡深刻的合一。
耶穌在《約翰福音》十七章中為跟隨祂的人的合一所作的大祭司禱告並沒有失敗。上帝確保了信徒之間的合一,儘管這種合一是無形的,但卻是無比真實的,這種合一的紐帶是建立在一主、一信和一洗的基礎之上的。
當電車經過切斯特大道上的至聖教堂
(Church of the Most Blessed Sacrament) 時,車上虔誠的羅馬天主教徒會用手指在胸口劃十字。他們所認同的聖潔不僅在於建築物,更在於教堂裡所存放的聖物。費城西部的愛爾蘭人大多信奉羅馬天主教,其餘的來自北愛爾蘭,在威斯敏斯特長老會教堂 (Westminster Presbyterian Church) 做禮拜。
然而,當新教徒說去教會時,他們所指的不是一棟建築,而是一群會眾。聖潔的是會眾,而非建築物。盡管蘇格蘭詩人羅伯特.彭斯 (Robert Burns) 知道《聖經》中稱上帝的子民為「聖徒」,但當他在教堂裡看到坐在前方的聖徒的帽子上有蝨子,他心裡還是會過不去。
當敬拜的人如此輕易地分心的時候,他們就會輕易地忘記敬畏上帝的聖名。
他們不僅僅是聽眾,也是因受到至聖者呼召而聚集的會眾。教會是聖潔的,因為會眾就是上帝的殿。在《舊約》中,上帝給了摩西一個記號,表明祂住在祂的子民當中。當以色列人從埃及前往應許之地時,上帝將祂神聖的帳幕設在營地的中心。以色列的十二個支派以氏族和家族為單位,在帳幕的周圍豎起自己的旗幟。然而,當摩西在西奈山上領受十誡和為上帝建造會幕的計劃時,以色列人卻違背了第二誡,他們做了一隻金牛犢,並敬拜那偶像。他們說:「我們不知道摩西後來怎麼樣了,這是我們的上帝,牠將帶領我們回到埃及。」
上帝會如何對待這樣的一群人呢?祂說祂不能活在一群「硬著頸項」的百姓中間。上帝是聖潔的,而祂的聖潔對百姓來說卻是極大的威脅,因為祂的審判可能會在瞬間將他們吞滅。上帝會走在他們前面,卻不住在他們中間。上帝會在營外、在約書亞所居住的帳篷裡與摩西會面。然而,摩西用耶和華的話反過來向上帝求情。他祈求耶和華住在他們中間,作他們的上帝,因為他們是一群硬著頸項的罪人,需要上帝的同在和赦免的恩典。
因為上帝是聖潔的,所以上帝的子民也必須是聖潔的。這有可能嗎?為了向人指明道路,上帝將律法賜給他們,也為他們提供了贖罪和潔淨的相關規定。罪帶來罪咎和汙穢;罪的工價是死。當罪人的雙手按著代罪羔羊的頭並承認自己的罪之後,這隻羔羊就被獻上為祭了。罪同時也帶來汙穢。祭司要使用會幕入口處的銅盆(洗手),象徵著進入上帝的聖所前,當在上帝面前洗淨汙穢。
法利賽人批評耶穌的門徒吃飯前不洗手。這不是一個衛生問題,他們在意的是禮儀上的潔淨。耶穌為門徒辯護說,吃進嘴裡的東西並不會汙穢人,因為食物是為了填飽肚腹。唯有從口中所出的才會汙穢人,因為人的言語表明了內心的邪惡。
耶穌完全遵守了律法,祂完美的義被歸算在我們的身上,正如我們的罪被歸算在祂的身上。
耶穌表明祂完全了律法,以此改變了禮儀律。耶穌並非是要撇棄律法。祂說過,律法的一點一畫都不能廢去,直到其完全成就。一點 (yodh) 是希伯來字母中最小的字母,書寫時只占最頂端的一小點,不會占用其他字母的空間。「一畫」甚至不是一個字母,而是希伯來字母「k」底部突出的一條小短線,使它轉變成「b」的讀音。
耶穌認可舊約是上帝所默示的,這種默示不僅是「完全的」或「全部的」,甚至包含「字面上的」,即字母本身也是上帝所默示的。當猶太文士檢查聖經抄本的準確性時,他們會檢查每一個字母,並將字母標註在文本中央。然而,我們不能完全按字面意義來理解耶穌所說的這句話,因為祂的意思不僅僅是指每個字母都一定會被保留下來,而是每個字母都必須應驗。經文的應驗指的是《聖經》文本預言的部分。耶穌的教導改變了十誡。當然,耶穌完全遵守了律法,祂完美的義被歸算在我們的身上,正如我們的罪被歸算在祂的身上。不僅如此,耶穌也在祂的教導和生活中改變了律法。祂宣告了天國的來臨。
耶穌在登山寶訓中指出,真正的義必須出於純潔的心。第一條誡命是盡心盡意愛主你的上帝。第二條誡命是愛鄰舍如同自己。耶穌總結說:「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完全一樣」。
耶穌所要求的聖潔不亞於天父的聖潔。耶穌是上帝的聖者,彰顯了天父的聖潔。這種聖潔會焚燒罪的悖逆。然而,因聖子在十字架上獻祭,相同的聖潔卻在愛中燃燒。在各各他的黑暗中,基督替我們承擔了我們應得的憤怒,因此天父離棄了祂的兒子。當我們與上帝為敵時,基督就為我們死了。天父愛祂的敵人,也就是我們,因此祂沒有放過自己的兒子,而是為了我們這些人捨了基督。
在舊約中,上帝將聖殿分別為聖,象徵祂居住在祂的子民中間。耶穌成就律法的同時也改變了律法。會幕和聖殿的形象在耶穌身上實現了,道成肉身的基督正是住在我們中間的主,因為祂是上帝的聖者。耶穌提到自己的身體時說:「你們拆毀這殿,
我三日內要再建立起來」(約二19)。
與基督聯合是上帝與我們同在的核心教義。這樣的聯合是聖靈的工作;聖靈是從基督榮耀的寶座上差來的。我們不僅因基督是我們的代表而與祂聯合,祂為我們活、為我們死、為我們復活;更重要的是我們透過聖靈的同在而與基督緊密地聯合在一起。祂沒有撇下我們成為孤兒,反而來到我們身邊,住在我們心裡,與祂的教會同在。
我們聚集在一起聆聽主的話語,以敬拜作為回應,頌唱對祂的讚美,一起為教會和世界禱告,支持祂國度的工作,並且在聖餐桌前因祂的耶穌的平安彼此問候。這一切都來自救主,靠著祂的聖靈,為了天父的榮耀。就像門徒看到山上的雲彩一樣,我們看到的不只是人,而是耶穌。
基督教會並不是由1960年代的耶穌運動(Jesus People)所創立的,我希望對此你不会感到太過驚訝;教會也不是由葛培理(Billy Graham)或一個世紀前的查爾斯·芬尼(Charles Finney )創立的;教會也不是在第一次大覺醒期間(the First Great Awakening)由約拿單·愛德華茲(Jonathan Edwards)或喬治·懷特腓(George Whitefield)創立的;當馬丁·路德( Martin Luther )和約翰·加爾文(John Calvin)在宗教改革時期尋求教會改革時,教會已經有十五個世紀的歷史了。有一種說法認為教會自亞當和夏娃及他們最初的家庭開始就存在了。加爾文也正確地指出,在耶穌基督來臨之前,以色列中已經有教會的雛形存在了。實際上基督教會是由耶穌基督在呼召使徒跟隨祂的時候創立的。當我們說基督的教會是使徒性的教會時,這就是我們的起點。
認為教會是一個崇拜彌賽亞的團體,這種教會觀在以聖經批判學者為主導的圈子裡很流行(據稱第一批基督徒將一位四處遊走的末世預言家[耶穌]提升到了那個地位),然而《聖經》所啟示的是則是一個不同的故事。有人認為教會是由一群狂熱的有組織能力的天才創立的,他們對耶穌被羅馬人處死、祂榮耀的國度也沒有如應許那般彰顯而感到失望,為了排遣這種失望,他們心裡便開始相信耶穌已經復活。然而,《聖經》的記載顯明,復活的救主在第一個復活節向所揀選的見證人顯現,此時教會就成立了,這確認了基督在受難日的死最終戰勝了人類的罪惡。教會並不是由感到失望的追隨者所創立的組織,以此掩蓋他們的尷尬;教會是由耶穌基督親自創立的。
我們的主在復活之後向祂的門徒顯現,這件事並不是在真空中發生的,這件事的背景是主在地上長達三年的彌賽亞事工,當我們考慮到這一點時,我們就會對教會的建立有越來越清楚的認識。在這三年的時間中,耶穌顯明了祂就是舊約所應許的那一位,祂來是要建立祂的國度並創立祂的教會。五旬節經常被認為是教會正式誕生的日子(徒二),這一天是我們的主所有應許的巔峰,只有在我們主的彌賽亞事工的背景下我們才能理解這一切。
雖然以色列中間可能有一個教會的雛形,但救贖歷史的持續進展表明有一天教會的雛形必定會成長為成熟的教會。確實,及至時候滿足,上帝就差遣祂的兒子來救贖那些生在律法下的人(加四4-6)。耶穌受洗並受了聖靈,之後不久便開始祂的公開事工,我們在《馬太福音》四章23節讀到,耶穌「走遍加利利,在各會堂裡教訓人,傳天國的福音,醫治百姓各樣的病症。」宣講天國的好消息並透過主的神蹟來應證它的到來,是彌賽亞時代最終來臨的關鍵標誌。救贖歷史的新紀元已經開啟,上帝的子民將不再受限於摩西經濟系統和猶太民族主義。福音必須傳到地極,因為上帝的統治範圍擴展到了天下各族、各國和各種語言的地方。
當我們承認教會是使徒性的教會時,我們是在承認教會是建立在耶穌傳給祂使徒的那個福音之上的。
在耶穌的彌賽亞事工開始不久後,我們從《馬太福音》十章1節得知,耶穌「叫了十二個門徒來,給他們權柄,能趕逐污鬼,並醫治各樣的病症」。耶穌召集這些人歸向自己之後,便差他們去完成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耶穌命令他們去宣講《馬太福音》十章5-42節中所定義的那個天國。為什麼是這十二個人?為什麼是這個特定的信息?
要回答這些問題,我們只需考慮一個事實,即耶穌差遣使徒們為祂做見證,走遍以色列的各個城鎮,宣講耶穌所託付給他們的信息。從這十二人被召跟隨耶穌的那一刻起,他們也被委任為耶穌親自教導的傳福音的人。作為耶穌基督以及祂福音的見證人,使徒們將成為基督教會的基石。我們在《以弗所書》二章20節中可以看到這一點,保羅回顧幾十年前教會的創立時說到,教會是「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穌自己為房角石,各房靠祂聯絡得合式,漸漸成為主的聖殿。你們也靠祂同被建造,成為上帝藉著聖靈居住的所在」。耶穌不僅創立了一個教會,祂還將教會建立在福音的宣講之上,保羅後來將這個信息定義為耶穌基督的死亡、埋葬和復活(林前十五1-8)。呼召十二使徒與宣講福音之間的聯繫是至關重要的。當我們承認教會是使徒性的教會時,我們是在承認教會是建立在耶穌傳給祂使徒的那個福音之上的。
在《馬太福音》十六章18節中,我們讀到耶穌給了祂的門徒們一個承諾,即陰間的權柄不能勝過祂的教會。在同一段經文中,耶穌將天國的鑰匙託付給祂的教會(太十六13-20)。彼得承認耶穌是「基督,永生上帝的兒子」,他成為了早期教會的領袖,後來其他使徒和長老也加入了他們,共同使用耶穌給予他們的鑰匙,並就教會的教義和實踐做各種決定(徒十五1-21)。當我們承認教會是使徒性的教會時,我們的意思是教會通過呼召和委任一些人以主的名義進行治理,以此來行使創立教會之人的權柄(徒六1-7;二十17;弗三2-7;提前三1-15)。
最後,在升天前,耶穌給了祂的門徒最後一個指示,「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凡我所吩咐你們的,都教訓他們遵守,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二十八19-20)耶穌通過宣講福音、訓練門徒和施行聖禮來保守祂的教會。對上帝的子民來說,儘管有愁雲慘淡的時候,但上帝必會保守祂的子民和祂在地上的教會。我們可以回想挪亞的日子,上帝的子民只剩下八個人!在以利亞的日子,以色列中沒有向巴力屈膝的信徒僅有七千人。
但耶穌對祂的教會最後說的話表明未來不是這樣的。如《使徒行傳》二章41節所記載,僅在五旬節那天,就有約三千人得救。不久之後這個數字便增長到超過五千人(徒四4)。不要忘記在《啟示錄》七章9節的記載,那站在(羔羊)寶座前身穿白衣的人數量眾多,沒有人能數過來,他們來自各國、各族、各民、各方,他們都承認同一件事:「救恩歸與坐在寶座上我們的上帝,也歸於羔羊!」耶穌通過呼召祂的使徒創立了祂的教會。祂將祂的福音給他們,也將捆綁與釋放的權柄賜給他們。現在耶穌承諾祂將與祂的教會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耶穌不是一位缺席的房東,祂與祂的子民同在,直到祂再臨。
當我們承認教會是使徒性的教會時,我們是在承認我們今天所屬的教會與我們在《使徒行傳》中看到的教會有直接的延續性。這裡的延續指的不是教會的組織結構,我們也不需要追溯從彼得到現今的教皇之間的傳承。但這確實意味著耶穌給祂使徒的福音就是我們今天所傳講的福音。這福音呼召各人都來信耶穌基督;這福音賦予我們捆綁和釋放的權柄,並呼召我們在我們主的教會中侍奉祂,正如耶穌呼召祂的第一批使徒一樣。當我們宣講使徒的福音時,我們可以確信主的喜愛、保護和同在。這就是使徒性的基督教會的意思。
從早期教會開始,耶穌基督的教會就被描述為「大公」教會。「大公」這個詞的使用最早是二世紀前中期,記載在使徒教父的著作中(安提阿的伊格納丟,示每拿書8章第9;《坡旅甲殉道記》)。「大公」這個詞源於希臘語字katholikos,意為「全體的」、「世界性的」。在頭幾個世紀,一般都是這樣形容教會的。然而,「大公」(Catholic,又可以翻譯為天主教)一詞現在幾乎只與羅馬天主教聯繫在一起。這種關聯出現在歷史發展較晚的時期,早期教會將「大公」這個詞用於包括東方和西方的教會整體。
今天,許多人都在尋找唯一的真教會,即可以追溯到耶穌和使徒的、有歷史承襲的大公教會。耶穌說:「我要建造我的教會」(太十六18,NASB)。耶穌只建造了獨一的教會,因此教會的大公性直接關係到教會的本質。羅馬和東正教以制度定義教會;因此我們可以將教會的大公性理解為要與有形的組織連結。新教徒則主要從教義或屬靈的角度來解釋大公性,儘管並非所有的新教教會都是如此。新教徒主張大公性主要指的是屬靈的層面。當然,這就引發了關於有形與無形教會的問題。改教者將這個區別視作教會論中一個重要的元素。這只是一種護教性的說法,還是這也是符合《聖經》的合理論證?這樣的立場是否在宗教改革之前就已存在?
在《馬太福音》十六章中,彼得承認耶穌是「基督,是永生上帝的兒子」(太十六16)。耶穌回應說:「你是彼得,我要把我的教會建造在這磐石上」(太十六18)。從歷史的角度來看,這段經文引發了巨大的爭議。這塊「磐石」指的是否是基督本人,正如彼得所的宣告、新教徒所堅持的那樣?還是像羅馬教會所說的,教會是建立在彼得以及彼得的繼承人—羅馬教皇—之上的?我們該如何理解耶穌真正的意思?
《以弗所書》對這段經文的註釋很有幫助。在《以弗所書》二章20節中,保羅說教會是「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穌自己為房角石」(弗二20)。這裡希臘文「建造在…之上」一詞與耶穌在《馬太福音》十六章18節中使用的是同一個詞。教會最初是如何建立在使徒和先知之上的?最初是透過使徒們講道(徒二42;五42),後來是透過他們受上帝默示寫下的著作,歷史中的教會才得以持續地被建造。透過福音書,他們見證了耶穌基督的位格和工作,這是教會最終的(已經立好的)根基(林前三11)。在《以弗所書》一章中,保羅說:「你們既聽見真理的道,就是那叫你們得救的福音,也信了基督,既然信祂,就受了所應許的聖靈為印記。」(弗一13) 這裡保羅是在解釋以弗所教會是如何建立的,同時也在描述大公教會將如何建立。當福音被傳開,以弗所人以信心回應福音,並在與耶穌基督屬靈的聯合中受了印記。因此,建立教會的方法就是使徒的福音,就是唯靠恩典、唯靠信心、唯靠基督得救的信息,也是先知預言過、使徒親眼見證過的信息。因此,《馬太福音》十六章中的磐石指的必須是彼得對基督的宣告。
對於瞭解真教會的本質和大公性,福音的重要性再怎樣強調都不為過。保羅警告加拉太人,那些接受並教導扭曲的福音的人,實際上已經棄絕了基督,並在上帝的詛咒之下(加一6-8),不屬於真正的大公教會。因此,我們可以從《聖經》明確的教導中得出結論,教會是由那些接受真福音、在屬靈上與基督聯合、成為基督身體的人組成的(約十五4-5;十七23;羅十二12-13;弗一22-23)。既然本質上是屬靈的聯合,這種聯合就是不可見的。保羅以以色列為例,解釋了有形與無形教會之間的區別。並非所有屬於可見的以色列民族的人都是上帝屬靈國度的國民(羅二28-29;九6-7)。《聖經》清楚地說,是有形教會的會員而不屬於耶穌基督無形的教會,這種情況是可能發生的。最重要的是,獨一的真教會的本質是屬靈的、無形的。
成為大公教會的真正成員意味著加入聖徒這個偉大的團體,他們是上帝的選民,已經悔改並在屬靈上與耶穌基督聯合。
儘管屬靈的聯合是不可見的,但這種聯合本身會有形地彰顯在那些與基督聯合的人的生命中。屬於大公教會的人的生命會發生改變,他們新的本性就是他們屬於教會的證據,其特點是順服、服從、愛以及對上帝和祂的話語委身,尤其委身於祂的福音(約三3-8;八31-32;羅六1-22;林後五17;加一6-9;腓三3-11;多二11-14;約壹二3-6)。3:3-11;多二11-14;約壹二3-6)。使徒約翰警告說,生活不聖潔就是沒有與基督聯合,即使是那些持有有形教會的會員證、自稱是信徒的人(約壹二3-6;三4-10)也是如此。耶穌在講道和比喻中也提出了類似的警告(太七13-23,十三18-30;約八30-44)。然而,那些與基督聯合的人也是各地有形的團契組織的成員,這就是為什麼保羅可以談論羅馬、哥林多和以弗所的教會。
耶穌命令祂的福音要傳遍全全世界(太二十八18–20)。祂唯一的、真教會的大公性表現在教會接納來自各種文化、種族、性別和社會政治背景的人(弗二11–12;西三11;來十二22–23)。這是那些相信且順服福音之人的團體,他們以聖潔的生活表明他們與基督聯合。這些人將在天上組成完美的大公教會,在那裡他們將永遠敬拜、服事並榮耀上帝和那羔羊(啓五8–14, 二十二1–4)。真正的大公性本質上是屬靈的,而非制度性的。
無形教會的教義並不是改教家的新創的教導。對此早期教會中最強烈的支持者之一是奧古斯丁。他教導說:「基督沒有將祂的教會建立在一個人(彼得)之上,而是建立在彼得的認信(也就是基督)之上」(講道 229 P.1., 在《聖奧古斯丁的作品,講道,第三卷中)。
這種解釋代表了早期教會教父的立場。奧古斯丁教導說,許多在可見教會中宣信基督,受洗並參加聖禮的人並不是無形教會的成員(關於《約翰福音》的講道,講章27:11;論洗禮,第四卷,第3章第5點)。根據奧古斯丁的說法,真教會由那些悔改並相信的人組成,他們在屬靈上以基督為頭並與祂聯合,有聖潔的生活作為這種奧秘的聯合的證據。他稱那些在生活上沒有表現出改變的人為名義上的基督徒。他援引新約中的稗子、山羊、和麥子與稗子的比喻作為支持(講道 5.3;23.4;88.19;149.4;137.9;回答彼提里安,第三卷,第2章第5點;論詩篇 965.15;論大公教會的道德 34.76;上帝之城,第一卷,第三十五章,論教會的合一 34,35)。在論文《論信心與行為》(On Faith and Works)中,奧古斯丁警告讀者不要守著沒有帶來生命改變的死信仰,因為這生命沒有真正的悔改,也會使聖禮無效。奧古斯丁當然認為教會是可見的,但他仍然在有形教會和無形教會之間作出了明確的區分。
成為大公教會的真正成員意味著加入聖徒這個偉大的團體,他們是上帝的選民,已經悔改並在屬靈上與耶穌基督聯合,這樣就加入那被贖、被醫治、被
重建和被赦免之人的偉大團體。鑒於名義上相信實際上不屬於真教會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的,新約督促我們要自省,看我們是不是在真信仰中,確保我們的呼召和揀選是確實的(林多十三5)。我們有道德義務鼓勵他人也這樣做。使我們在唯一、真正的大公教會中佔一席之地的不是有形教會的會員身份,是而與基督的聯合。因此,歷世歷代時代的聖徒這樣宣告,《聖經》也這樣宣講:「祢是配得的……因為祢曾被殺,用祢的血從各支派、各方言、各民族各邦國中把人買了來歸給上帝。」(啓五9)
雖然聖經沒有規範教會教制與組織的具體細節,但在傳統上許多的教會都依循著三種聖秩(Holy order)加上信徒參與的教會體制。當然聖公會也是屬於這樣的主流傳統,以這四種身分來管理教會:信徒(Lay person,教會中最主要的服事者)、主教(Bishop,監督者)、會長(Priest,教會中的長老)、會吏(Deacon,或稱執事,服務者)。而這幾種服事的職分和呼召,基本上都可以在新約聖經中找到基礎。
在教會裡,最重要的呼召就是成為一位信徒。Laity這個字來自希臘文的Laos,意思就是「人」。所以,在教會服事最基礎的呼召,就是成為一個具有上帝形象的「人」。一位信徒最初的呼召就發生在他的洗禮中。而實際上,教會裡大部分的服事是由信徒完成的,他們就是基督的身體,奉獻自己的時間、天賦和資源。
會吏(Deacon)這個字的來源是「為餐桌服務的」(Diakonein trapezais),在希臘文中有僕人之意。所以,原本是為了管理飯食的需要而選出來的人,後來卻演變成為一固定的職分。然而,這個為了服務所設的職分卻為教會帶進一些有天賦又忠實的僕人,進而此制度得以被保留。在崇拜儀式中,他們的象徵是一條斜背的聖帶,表示他們已經準備好要去服務了。所有的職分的起點是信徒,而所有會長和主教聖職的起點是會吏。因此,所有的聖職都仍然具有會吏的身分,因為他們為人服務的角色永遠不會被取代。
會長(Priest)在英語的詞源是來自希臘文Presbuteros,即Presbyter「長老」這個字。在新約聖經中「長老」和「監督」這兩個字還沒有明顯區別,而他的職責就是管理教會(提前5:17)、照看教會(提前3:5),其他基督徒必須聽他(彼前5:5),他要為群體中的人禱告,用油膏抹和醫治需要的人(雅5:14),也要教導和傳揚上帝的話語(提後3:2; 5:17)。總之,會長要關心當地教會所有的需要,包含精神和身體上的。他們在教會中的角色是講道、教導、主持聖禮、為信徒提供訓練,和經常的巡視牧區(Parish)等。
主教(Bishop)的名稱是源自新約希臘文中的Episcope,意即「監督者」。後從希臘文被轉譯成拉丁文,再被轉譯到英文,最後變為Bishop「主教」。字意上來說就是一個監督者,一個對人事物仔細查驗、深為關切的人。其核心事工仍包含著服務,但服事和管理互為表裡。主教做為一個管理人員,以僕人導向作領導,並且以榮耀上帝和回應基督做為他們的呼召。他們負責按立及牧養牧師,並守護教會的信仰和團結,教會存在這樣的監督者,就能持續的運作。主教又被視為使徒的繼承人,一般相信使徒透過按手(Laying on of hands)將他們的職責傳承給指定的人選,特別在早期教會異端橫行的環境中,承擔傳遞純正信仰的責任。在聖公會中,主教通常是由信徒和聖品選舉產生,而後再由其他主教祝聖按立,因此他們是各地信徒的代表;另一方面,由於各地方主教的共融關係(基督只有一個教會,但在不同地方由不同主教牧養),主教又是普世大公教會在各地的代表。
傳統上,聖公會的精神領袖坎特伯里大主教(Archbishop of Canterbury)被視為普世聖公宗主教之間「平等中的第一人」(First among equals),所以他不是聖公宗裡的教宗,他在自己的教省以外只存在重要的影響力而非權力。在大部分教省中,主教的產生需要聖品院和信徒院的認可,彼此之間也會定期聚會以解決教會面臨的各種問題。在二十一世紀,世界各地主教的角色和權力已成為教會公眾討論的議題。
伊莉莎白一世在位的後期,清教徒完全移除所有教會的傳統,包含教堂音樂、蠟燭、祭衣、禮儀手勢、彩色玻璃、十字架遊行、赦罪與祝福等等,雖然在中世紀這些事物可能曾經被誤用,但並不表示這些東西本身都是錯誤的。而且很多議題並未在聖經(Scripture)中出現或被討論,這樣,基督徒應該如何作出決定呢?當時的英格蘭神學家理察·胡克(Richard Hooker)肯定清教徒說的:「聖經是一切教義的基礎。」但他也認為,在某些沒被提及的事情上,英格蘭教會應該要有運用理性的空間,並且去反省自教父時代以來,古聖先賢們所給予的教誨和訓勉,和教會所建立的傳統。
由於清教徒認為教會的崇拜和任何管理細節,都必須嚴格遵守聖經裡上帝所啟示的律法,胡克則撰寫了「教會組織法規」(Of the Lawes of Ecclesiastical Politie)來反思這種說法,主張聖經不是發現上帝律法的唯一方法。上帝也通過我們的理性,和透過我們的感官察覺在歷史中的證據,來使我們明白祂的律法。而聖經的功能就是宣揚上帝在基督裡的救贖,以及信靠祂作為門徒身分的基礎。
因此,安立甘信仰被認為要透過聖經(Scripture)、傳統(Tradition)和理性(Reason)來確立。而聖公會用聖經、傳統、理性作為三種準繩(或稱為三重砝碼、三支柱),確實提供了一種很好的方式來進行神學反省和對話,也基於聖公會對中性之事(Adiaphora,無關緊要之事)的理解,在特定問題上也減少了過度詮釋的危險,最後形成一種改革的大公主義(Reformed Catholicism)。
公禱書的「日課」(The Daily Office,包含早、午、晚和寢前禱告)是聖公會的一項靈修傳統,來自於修道院一天八次祈禱的傳統(Lauds、Prime、Terce、Sext、None、Vespers、Compline和Matins)。在宗教改革開始的時候,這八次日課被合併為兩次,用於一天的開始和結束。而當克蘭麥大主教開始編輯日課讀經表時,為了要讓人們定時閱讀聖經,依照當時公眾月曆來編排進度;一年讀新約四遍、讀舊約一遍,一個月讀詩篇一遍。
而現在台灣聖公會的日課讀經表是採用兩年循環,第一年由奇數年之前的降臨第一主日開始,第二年由偶數年之前的降臨第一主日開始。從詩篇、日課開始的經句、或其他聖經經節選出能配合詩篇吟誦的節期選句(Antiphons),都可與詩篇及經文頌歌一同使用。節期選句可用在每篇詩篇或頌歌的前後,亦可作為每節或每段經文的副歌(Refrains)。如遇特殊時期時,主領可自選合適的詩篇及經課。在日課中,主禱文(太6:9、路11:2)是整個禱告的基礎。透過每天日課的操練,能使信徒的靈性得到有規律的培養,達到信仰生活化的目的,每天都與上主更加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