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今天是教會的聖靈降臨
主日，這個主日是在五旬節，緊接著復活節節期之後，是紀念聖靈在初期教會強烈的工作，使教會得以誕生，所以，也有人說這是教會的生日，因此，在教會的傳統
裡，一年只有這一天，教會是正式掛上紅色的記號，代表著聖靈的火熱繼續引導著我們；另外，也提醒我們教會之所以成立，也是許多殉道士的鮮血，在艱難之中奮
起而建立的。
火與風般的靈
今天的經文裡，描述聖
靈的工作，了很強烈的字、用很強烈的形容－火和風。特別在使徒行傳，談到聖靈的工作要起來的時候就如同火與風。火和風在傳統的舊約經文裡，常常是用來表示
上帝臨現的時候，上帝出現在世人面前時常有的記號。火在一開始都可以像燭光一樣的渺小，可是它卻也可以燃起整片火海；弱如微風，慢慢的卻發起變成為一個強
大的力量，強大的風暴所產生的力量，即使現代人類科學能力的極限，也沒有相比擬的力量。火和風就是讓我們來思考，聖靈怎麼樣在我們這個世代繼續來工作。
當我們談到聖靈的時候，都必定要跟教會的信息連在一處。今天的主日，我們會特別讀到尼西亞信經，在這信經中提到「我信聖靈」這個「信點」（believe）之後，緊接著就會提到：「我信聖而公之教會」，可見聖靈與教會是息息相關的，因為聖靈強烈的工作，以致於教會被催生。
我們上禮拜主日紀念耶
穌基督升天，當復活的主與使徒們暫時告別後，這些門徒就聚在一起，他們在一起要面對一個新的開始。相信這時候他們的心裡有各種不同的想法，可說是五味雜
陳，他們剛承接了一個很大的使命，感覺到這十多個人，不過是一些漁夫、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地方的一群人，他們怎樣能完成一個普世的大使命呢？如何把福音
傳到地極呢？他們作夢都不會想到他們會有這個能耐。
五旬節是猶太人一個大
節日，當他們聚集在一起過節的時候，各地的僑民就從不同的地方開始慢慢的往耶路撒冷聚集，所以，今天我們讀經讀到很多的地名。不了解這些地名沒有關係，總
之，你只要知道這些都是從耶路撒冷以外、甚至猶大地以外、甚至中東以外、小亞細亞，從各地不同的僑民回到耶路撒冷。他們已經在他們的僑居地住了很久，使用
著他們自己僑居地的語言，即鄉談、方言，他們聚集來到這裡過節，人山人海，有朝聖的意味。就在這個時候，聖經記載著聖靈很強烈的工作，先是有很大的聲響，
再有個很強的風，更是有個如火般的舌頭臨到這些使徒的身上，於是他們就開始以這些受眾不同的鄉談、不同的方言，去宣講基督復活的道理。就在他們聚集在那裡
的時候，由於這些人的行為讓人覺得他們非常高昂和興奮，行為異於平常，剛開始人們以為他們喝醉酒了，後來發現不是，當他們聚集在一起聆聽講道的時候，他們
有強烈的反應。所以，使徒行傳接下來就講到這些人就三千人、五千人聚集在一起，然後，他們就凡物共用，接著他們聚集在一起，天天彼此交接，天天彼此談論新
的信仰生活，他們彼此擘餅，一起紀念主最後的晚餐，於是教會就這樣的誕生了。使徒可能想不到要如何去開創教會，因為耶穌基督升天之後，光他們幾個人成立一
個神秘的團體，也不足以撼動當時的世界，可是，就在他們想不到的時候，聖靈像火、像風一樣強烈的工作之下，頃刻間教會就誕生了。
消除藩籬使人和睦的靈
在這裡我們注意到幾個
重要的信息，就是聖靈使得這些來自不同地方的人，他們在僑居地住久了，每個人的背景會不一樣，思考會不一樣，即使大家有同樣的文化、同樣的根，但是因為住
在不同的地方，很多思考的方式都不同，人跟人相處其實最難的就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背景，即使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不同的家庭、不同的生長
環境，也會產生不同的背景，更何況不同的族群有不同族群的背景，不同的文化更是有不同的背景。不同背景的人要在一起是非常難的，而且要在一起非常深度且水
乳交融的交往是不容易的，人類分崩離析最大的問題，最難克服的一個環節就是人都是自私的，人從自我中心來看。人自私不見得是壞事，但不自覺地就會從自己的
角度去思考，從自己的角度去觀察外在的世界、去看別人，當從自己角度去看別人時，有時你以為好的事情，你會想，「為什麼別人不這樣做呢？」其實對他而言，
可能你以為好的，他可能覺得那不是正面的，不同的文化就有不同的意涵。
有位宣教士告訴我的一
個真實的例子，就是兩位住在台灣的外國宣教士，他們感情非常好，一起宣教，一位來自加拿大，一位來自英國，他們住在一起，到了台灣就自
然地有時食用台灣本地的食物，其中有一位很喜歡吃煎魚時吃焦黃的那一面，對他來講，焦黃的那一面非常香脆；但對另一位而言，煎魚焦黃的那一面是烤焦了，他
寧可吃另外一面，不要吃焦黃的一面。當吃飯有煎魚的時候，那個喜歡吃焦黃那面的宣教士就想這焦黃的一面較好吃，就多留一些給對方；另一位宣教士也想，不要
把燒焦的留給別人，所以就自己吃焦黃的一面。可是她的心裡卻想，你這人怎麼這樣子，我好心把好吃的多留給你，你卻把焦黃的給我；另一位心裡也同樣的想著，
我好心把好吃的那面多留給你，你卻把燒得不夠透的那面給我。於是兩個人心裡都放著一個疙瘩，兩個人都是不遠千里來宣教，平常彼此也很談得來，一起讀經、一
起禱告，可是這件事卻在他們的心頭上放了很久，通常他們在晚禱完都會彼此交換一些心事。有一次，其中一位就提醒對方還沒有對付清楚的性情，就是仍然會從自
我中心出發，吃魚的時候每次都拿燒焦的給我；另一位也說，其實你才奇怪，怎麼老把燒得不夠透的那面給我。
當他們講開來的時候，
才發現兩人都是想把自己認為好的給對方，所以，人跟人相處很不容易，這個例子告訴我們，即使是善意，可是卻因不同文化、背景、生活習慣
導致人很難相處。我們廣東人說，一起吃飯難，但同住更難，所以，在香港很少留人住在自己家裡過夜，因為，地方小，住在一起是非常困難的；生活習慣不一樣，
剛開始你對待客人是萬般容忍，可是到後來，你會耐心用盡，可能就會出現一些問題。不要說客人，夫婦住在一起也是要彼此遷就，人跟人之間的隔膜是非常強烈
的，使得整個人類分崩離析，所有的對立，所有的對抗，甚至戰亂、甚至各種不同的災禍、人禍，都是因為來自人彼此的疏離，人從自我中心去觀看外在的世界、去
對待別人，所以使得這個問題成為我們人類最基本的問題。
基督徒常講「罪」，其
實「罪」翻譯成中文是最難的。因為跟中國人傳福音時，你講到罪，人們就馬上想到犯罪就是要去坐牢；可是聖經上講「罪」是一種疏離，就是
一個隔絕，人與人、人與上帝、人與自己之間的一個空隙，因為有空隙，所以就會有造成誤會、對立的可能性，如果沒有空隙，就不可能有對立。
上禮拜在青年團契分享
交友與婚姻這個專題時，想到很多婚姻發生問題或有第三者，通常幫助這些婚姻有問題的家庭的輔導員或牧者，他們都會看到問題絶對不是只有一方，一定是先產生
了嫌隙，才讓問題或第三者有縫隙可入、才讓外面的試探有縫隙可入。所以，婚姻的狀態也要常常經營的，讓它沒有縫隙。人跟人之間就是有了
或大或小的縫隙，使得人類彼此很難有完全的團結，到現在為止，我們每個禮拜在禱告的時候，都不能停止為世界的和平禱告，原因就在這裡，我們要消弭人的縫
隙。
聖靈在教會創立初期，
就有個很強烈的工作，就是讓這些所有不同背景的人，甚至連語言都不同的人，他們居然能夠生活在一起，成立了早期的教會。這就預示著罪惡的結果是使人分離，
聖靈的工作是要使人團結、使人共融、使人類合一，教會就是人類合一的最原始的典範，如果在教會裡面都不能相合，那麼我們很難說我們教會的使命要成就世界的
和平。
聖靈的工作是消除了人
與人之間的藩籬，使得教會能夠建立，使得教會成為世人能夠合一的典範。在早期的教會裡面，聖靈有著很強烈的工作引導著教會的進行，使徒們是建立教會最基礎
的人物。他們也有偏見，這些使徒們有他們的文化、背景和他們的限制，比方說，猶太人的背景可能跟我們很多中國人、華人很像，都會覺得我們的文化是最好的，
稱外面的人為外邦人。聖經翻譯外邦人其實不是太好的，我們千萬不要隨便稱非基督徒為外邦人。就有人介紹他的朋友給牧師，說，「這是
我的朋友，他是個外邦人…」。我一想，他不是中國人嗎？怎麼會是個外邦人呢？原來是因為他還沒信主。或者是「牧師，這位是弟兄…」，那就令人想到，另外那位不是弟兄。所以有時候在公眾的、大的聚會中，我們的程序單會使用先生、女士作為稱呼，意思就是要避免這種分別。
儘管這些使徒們有他們的偏見或侷限，但聖靈強烈的工作，讓他們突破他們的藩籬，教會才能走出耶路撒冷、走出撒瑪利亞，未來才能走到地極，才有今天的我們。不然侷限在自己的文化與偏見中，人是不可能消除藩籬的。
引導教會方向的聖靈
此外在使徒行傳中，教
會在每一個轉折的時候，聖靈都有一個非常強烈的工作，會有人被聖靈充滿、有人被聖靈澆灌、有人有異夢等等，特別在每一個教會有重
大事進行的時候。因為那時候因為沒有聖經作為引導。我說這是我的感動，你說那是你的感動，到底要不要跟哥尼流傳福音？到底要不要幫他受洗？在聖靈強烈的工
作下，他們找到了方向。
現在很多人說：「喔，我們現在教會冷淡了，我們要追求聖靈喔…」，
早期教會作的事，我們現在都要作得出來。其實不盡然，因為現在上帝給我們的引導有很多的方式。在面對早期教會突然誕生的那個時候，他們找尋方向時，聖靈方
要有強烈的工作不可。我們今天能夠在這裡，也就是祂一步一步的引導，我們現在信上帝，仍然能夠透過聖靈，並且也藉著聖經繼續來引導我們。
聖靈與救贖
聖靈不只是跟教會有關係，聖靈也跟救贖有關。今天，彼得引用了舊約約珥書，講到「那個時候到了，時候到了，上帝的靈要充滿著、澆灌著祂的兒女，少年人要見異象、老年人要作異夢…」，
這是標示著一個新的時代的來臨。上帝每一個救贖的工作、救贖的計劃是有不同的階段，每一個階段的進行，聖靈的工作在其中是一直沒有缺席的。創世記講到創造
的時候，地原本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一片混亂的。可是，上帝的靈運行在水面上。聖靈不是只有耶穌以後才工作，聖靈是從來沒有缺席的，聖靈在整個人類的創
造、救贖的過程中不斷的工作。可是祂工作有標誌的，有時候祂特別的強，象徵著一個新的時代、一個新的階段的來臨。所以，彼得說：「到那時候，凡求告主名
的、就必得救。」這就是經過耶穌之後，人們才更認識上帝。經過耶穌之後，上帝道成肉身，親自在人間顯現祂自己，我們才能更認識祂、才能求告祂，聖靈幫助我
們去了解基督。所以，在我們整個教會的年曆，我們一直按著耶穌的生平，每年周而復始，就是讓聖靈引導我們，每一年都對基督有新的認識，這跟我們的生命成長
有關，不但是紀念過去，聖靈也引導我們的未來。
今天，羅馬書也講到，
聖靈引導我們，讓我們預嚐未來的榮耀，我們常講，將來的榮耀，我們怎麼形容將來的榮耀呢？那個「將來」是在我們經驗以外的將來，在聖經裡常談到未來的結局
或榮耀的時候，或是那種狀況、那種心情，我們只能用預嚐的，預先去嚐的。預嚐就是靠聖靈引導我們，所以，有時候我們會在聖靈引導下，我們感受到特別的興
奮、榮耀，或者感受到未來
上帝所賜給我們創造完成的喜樂。所以人類常說有靈感，就是用筆在文字、在音樂上，把未來的氣氛和感受能夠呈現出來，這都是聖靈的工作。聖靈的工作讓我們不
但紀念過去，展望未來，也讓我們在世上繼續有能力去進行人類合一的工作。使人和睦是基督徒的本份，教會也就是要促成世界的和平，所以，在這過程當中，救贖
最後的完成，就是和平的最終極的實現。這不是靠我們自己，自私的人靠自己是沒有辦法完成的，人就是要接受聖靈在我們身上提升我們，使我們走出自己。我們走
出自己，然後使我們團體也能走出我們團體的大我，然後進入到人群，讓整個人類因為我們，終有一天人類的和平是可以達成的，不是個遙不可及的夢。
聖靈保惠師
聖靈跟教會、跟救贖有
關，聖靈也與我們基督徒的生活息息相關，耶穌說，聖靈就是真理的聖靈。真理的聖靈是讓人明白真理，真理就是真相，讓我們明白真實的世界，明白我們所處的真
實的環境，人類在很多的情況，會被很多的事情所矇蔽，我們有時候會看不到出路，但事後回想，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們是有路的；我們常常看不到關懷，事後回
想，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們是有關懷的；我們看不到有神蹟，事後回想，在那個時候，其實上帝的工作是圍繞著我們的；為什麼我們當下看不見？因為我們沒有看到
真相。真理的聖靈會引導、幫助我們看到真相。
真理的聖靈另外一個意義就是祂要引導我們明白真理，所以，讀聖經要有聖靈的引導，如果你帶著一個懷疑、冷漠的心去讀聖經，你會看不出聖經裡面的重要的信息、上帝的工作。聖靈引導我們，常讓我們能夠明白上帝的話語，讀經、講道、聽道都要有聖靈的工作，聖靈是保惠師Comforter，祂是個安慰者，祂是引導我們的生活，幫助我們在尋求方向時可以引導我們。聖靈怎麼引導我們呢？現在很多人有口頭禪，說：「聖靈跟我說，我等一下要去買菜…」，「聖靈跟我說，我等一下要做什麼等等…」讓人不覺得聖靈怎麼樣，只覺得你神經兮兮的。什麼推給「聖靈跟我說…」甚至連你要不要搭車、要不要叫計程車，都要聖靈跟我說，聖靈的引導不是如此。其實聖靈引導的材料是什麼呢？就是聖經。
所以，在現代的教會，
不像初代的教會，因為有聖經已經賜給我們了。聖靈讓我們記得上帝說過的話，聖靈讓我們記得基督的工作，聖靈讓我們記得上帝的要求，聖靈讓我們記得聖經的標
準，好讓我們在行事為人中有所引導。有時候我們在作事中，會想「我要這樣做，到底上帝答不答應？」一直尋求，一直尋求，其實我們要記得先知的一句話「我已
經指示你何為善」，上帝透過聖經、透過聖靈，已經在我們的心裡指示何為善。聖靈引導有時候聲音是非常微小的，因為祂尊重我們人格的獨立，所以聖靈絶對不像
邪靈附身，把你整個人格都佔領了。我們看到一些邪靈的電影非常可怕，外表和講話聲音都變了。然而聖靈的工作不是，因為上帝創造我們有人格、有獨立的內在，
聖靈尊重我們，祂在引導我們的過程當中，是帶著尊重我們是上帝所創造的，用為小的聲音引導著我們。
有一本書叫《心靈地圖》，作者史考特‧派
克醫生後來一連串寫了好幾本有關心靈地圖的書，當他在寫第一本書的時候，他還不是基督徒，他是個專業的心理醫
生，寫到了第二本的時候，他已經受洗成為基督徒；寫到後期，他寫到聖靈和心理的工作，寫得非常精采。他有一本書中文版只有一版翻譯，就沒再出版了，他那本
書的書名是「誰來下手」中文翻譯和英文翻譯是不一樣的，英文的意思是「靈魂的否定」，他以一位心理醫師的角度觀察：其實聖靈是常常引導我們的，在我們的內
心，用非常微小到讓我們以為是我們自己的聲音在引導我們、幫助我們去找到正確的方向，找到上帝要給我們的安慰。但是我們很容易去消滅聖靈的感動，如果我們
消滅聖靈的感動消滅慣了，聖靈微小的聲音就會聽不到了，你的心就麻木了，你再也不知道什麼是聖靈的引導，就會常說，「我不知道我的方向在哪裡？沒有人幫我…」
那個聖靈微小的聲音對你而言，已經起不了作用了。所以，聖靈有時候會管教我們，會強烈一點，強烈了還不行，聖靈就會任憑你，走到這個地步的基督徒是很可憐
的。基督徒聖潔的生活需要聖靈，像火一樣把我們煉淨，我們要過聖潔生活絶對不是靠我們自己，我們要敏感的靠聖靈的帶領，所以，我們能夠為義、為罪、為審判
心裡有所感，讓我們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什麼是上帝不喜悅的，什麼是我們應該要擺上的。
結語
約翰衛斯理說：「人的
重生就是恢復了一個上帝給我們重要的形象，這形象使我們能恢復與上帝之間的交往。」人之所以能成為上帝的兒女，有了新的身份，不是因為血緣，而是因為同感
一靈；我們之所以稱為弟兄姊妹，也不是因為我們有血緣的關係，是我們同樣領受聖靈，是無形的，卻是有力的，像風一樣。我們看到基督升天之後，基督已經結束
了用有形的身體在歷史的時空中工作，聖靈在耶穌升天之後就好像登上舞台的主角，祂開始全面的在不同的時空同時的工作。祂可以跨越文化，不受時間、空間的限
制，在人類當中繼續的工作，祂繼續的引導我們，使我們能夠在信徒的生活中能夠有熱情。現在有很多人曲解了「熱情」，有些靈恩運動到非常極端的地步，常強調
「我要有感覺，要有強烈的感受，我一定要說方言，我一定要進入一種失神的狀態…才叫聖靈的感動。」
當然，我說聖靈的工作是極端自由的，可以用不同的方式引導人，上述所講的也是聖靈的工作沒錯，但是不能把聖靈的工作定型，聖靈可從不同的角度看什麼是熱
情。熱情不是外表活潑而已，要對事物不冷漠，熱情是一種關注，是一種能對周圍的人深度的關注，你肯投入，這就是熱情。有些人不見得見人就擁抱，但卻讓人感
到真正的溫暖；但有些人非常誇張，可是 他真正關心的只有他自己，毫無熱情可言。
聖靈的工作不在乎外表的狂喜、興奮，在乎的是我們內心是不是真的有熱度？所以，我們衛理公會的logo是
火焰的十架，十字架旁邊有個火焰，象徵著非常重要的就是不要失去熱情。那把火就是當初怎麼燃起教會的誕生、怎樣在約翰衛斯理心中一度燃起熱度，同樣的也繼
續熾熱在我們心中。教會復興需要熱情，我們每個信徒都希望我們的教會能復興，希望教會能夠茁壯，可是我們要問，到底有多少熱情在我們的心中？我們讓聖靈有
多少機會在我們身上強烈的工作，成為教會復興的基礎呢？我們個人信心的生活、教會的成長等各方面都需要聖靈強烈的工作，所以，今天我們再一次的讀信經的時
候，講到我信聖靈時，請各位認真的去想一想，這不是一個口頭禪，這在我們心中是一個真實的信仰，像風一樣，捉摸不定，但卻是真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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